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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如流水,光阴似箭。姚建已长大成了一个十九岁的年轻少年,气宇轩昂,身强体壮,一表人才。而韵儿也成了十八岁的青春少女,体态端庄俊秀,柳叶双眉,瓜子脸,清秀至极。河边柳树垂下的枝条在微风中摇曳,似一纤纤少女细步走来,再看静静流淌的河水中,倒影的柳树枝随波纹而摆动,似一俊秀少年在是风中唱情歌一般,随歌声起舞。
到了下午,西方的云霞映红了一大片天空,悬挂在山腰的一轮红日格外显眼,韵儿在河边收拾着捕鱼的工具,从她欣喜的笑容可以看出他们今天的收获很好。
正在收网的姚建抬起头望了一眼西边的云霞,转过脸看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在云霞映照中闪闪发光的韵儿,问,“韵儿,你知道这云霞为什么会这样吗?”
韵儿把手指放在嘴里想了想,“不知道!”继而转过脸盯着姚建俊秀的脸,笑着说,“我知道了!因为今天有你陪我,云霞才这么红吗?”
他低下了头,隐笑了笑,抬起头望着红日,“今天是你生日,今天过后你就是少女了。”
“对啊!我怎么忘了,我都十八岁了。”韵儿高兴的站了起来,跑到姚建身边撒娇,“今天你一定陪我看完这云霞,一定。”
姚建站了起来,没有说话,两人眼神对视着。
韵儿看着他的神情,心里砰砰直跳,以为他会拒绝,“你不行,是吗?”她眼中带着失望,语气中带着失落。
“不是。”他盯着只比自己低了一个额头的韵儿,看见她失望的眼神,笑了出来,“以前你的生日我都陪你过,今天你十八岁了,我怎么会不陪你,只是生气你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他们俩静坐在云霞中,一直到夕阳落,天色暗下来。
“走吧!韵儿。”他起身牵着她的手。
在这山谷间,小河旁,树荫下,两人带着捕鱼的工具萧然慢步在暮色苍茫的黄昏中,美如一副画。
这一路上只有不甘寂寞的鸟声和流水潺潺的声音,这声音汇成一片交响乐在他们俩周围奏响。
到了家,迈进门槛,一老头端庄地坐在石桌旁抽着烟,头发花白,脸上已写满了沧桑,憔悴佝偻地身影让人想不起这就是几年前为救姚建而下跪的钟亲新。
“爷爷,我们今天捕了很多鱼。”韵儿把手中的鱼篓提到钟亲新的眼前,炫耀自己功劳似的,随后把鱼放进屋里大木盆里,洗了手出来搬了木凳做到钟亲新身边撒娇说,“爷爷,今天你知道是什么日子吗?”
“今天是你生日,爷爷怎么会忘了呢?”钟亲新抽着烟,口里吐出烟雾,“过了今天,你就不再是小孩子了!你就是大女孩了!成人了” 韵儿会心地笑了,她看着爷爷干瘦的脸,拥入爷爷的怀中,享受这亲情的温暖。而姚建把工具和一些用具放好后,洗了手走进灶房,端出热在锅里的饭菜放到外面的石桌上,韵儿看见也急忙帮着去弄。
青菜汤,炒豆芽,土豆丝,炒木耳,木耳中带着肉与鸡蛋,虽说不算丰盛,但这种晚餐也只有在过节时才有的。
吃饭间,三人有说有笑,温馨如一家三口,韵儿还不停的向她爷爷与姚建倒酒。酒足饭饱后,已是皓月千里,韵儿收拾着桌子的碗筷,姚建准备帮她,却被钟亲新叫住了。
在残月繁星下,钟亲新严肃而认真地看着姚建,弄得姚建好似犯了什么错似的,一脸茫然,“怎么了?爷爷。”
“建儿,你告诉我,不管以后怎样你都会照顾韵儿吗?”钟亲新问。
“是,我会照顾的。”这问题姚建不用想也能回答,他心中早已把韵儿与她爷爷当做人世间最亲的人了,为了他们,他死也愿意,可姚建还是不明白钟亲新的意思,“爷爷,到底怎么了?说啊!”
“没什么,但你要记住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