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扔给了孙继科。

    不一会两人就将狗子埋了。然后找了路边的一块石头坐下来一边歇息一边攀谈。

    “都怪微微,没事跑到你家去干什么?坏了我的好事”孙继科把责任推到微微身上。

    “你别扯远了,不怪微微,是你计划不周造成的。你有脑子没有?蛋糕那么大一坨,你要把所有的人都害死呀?你我多年的兄弟,你竟连我也不放过?”跃进越说越来气。

    “我怎么会害你呢?我告诉你了,我要送蛋糕的,蛋糕上做了记号的,只有中间的不能吃,周围部分又没放东西?怎么现在又反口说我的不是?”

    “你就不知道用点脑子?选一样只有她一个人用的东西或者吃的东西,你这样做,分明是让我也陪葬,那我们做这件事的意义在哪里?还不如不做,我是真服了你了,猪脑子”跃进狠狠地教训孙继科。

    “只晓得骂我,你干了什么?干嘛不自己去做?什么脏事都叫我去做,还说三道四,当甩手掌柜,而且是一毛不拔”孙继科也来了气。

    “那次我亏待过你,说些没良心的话”跃进挪动了一下屁股,石头太硬,坐久了屁股有点疼。

    “那说好的钱呢?10万块钱,你倒是拿来啊?”孙继科咄咄逼人,揪住了不放。

    “你要逼死我呀,缓几天,就几天。我是会跑了还是死了,到时候,我自然会给你的。把我逼死了,你能得到什么好处?”跃进数落道。

    “给我呀,你倒是来点真家伙啊,你可不要过河拆桥,到时都会死得很难看”

    ……

    两个人影因一言不合而逐渐升起了争执的火花。起初,只是声音的逐渐升高,夹杂着愤怒的指责与不甘的反驳,但很快,这场口角便如野火般蔓延,无法遏制。

    即使身形高大,跃进仍肌肉紧绷,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他双眼充血,嘴角紧抿,一字一句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死得难看?你是想让我一起去死啰”。

    跃进越说越激动,伸手就要给孙继科来个巴掌,因为他在家打芳草打习惯了。

    孙继科急忙侧身躲过,但眼光变得锐利凶狠,说话的調门也更加尖锐:“你不该死吗?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比我还坏,坏透了顶的东西”

    孙继科的话无疑激怒了罗跃进。

    此刻罗跃进已不屑于与孙继科趁口舌之争,他要好好地教训一下孙继科,让孙继科不再悔辱自己。

    尽管跃进身材魁梧、气势汹汹,但身形瘦削、眼神锐利的孙继科也不甘示弱,暗暗地轧牢了马步,只等跃进来攻。

    此刻近乎失控的跃进暴怒而起,扬起一对大拳就向孙继科挥去,瞬间就将孙继科击倒在地。孙继科在地上翻了几个滚,又爬了起来。

    时间好像都凝固了,两人相互怒目而视,咬得牙齿嘠嘠作响。但谁都没有发动新的攻击。

    跃进正要转身离开,孙继科却突然跳起,只见他猛地向前一步,狠狠地将跃进推到在地,只听跃进“啊”的一声,脑袋重重地砸在了刚刚落坐的石头上,紧握的拳头慢慢地松弛开来,身体滑向泥路。

    “跃进,跃进”孙继科一看跃进的瘫软状,也慌了。

    他上前摇摇跃进的身体,不见动弹,又试探性地探了探跃进的鼻息,更加慌乱起来,他瞧瞧正是半夜时分四野无人便一溜烟跑了。

    只留下跃进一个人躺在泥路上吹拂半夜的凉风。

    好一阵子,跃进才悠悠醒来。这时,他感到头疼欲裂,又唇干舌燥,多想喝一口酒来暖暖身子,解解干渴,但夜色浓重,四周悄无声息,只有不远处拖泥巴的渣土车来来往往川流不息。

    跃进不知道,此刻他身处一条正在改建的马路,白天不准渣土车行驶,到了夜晚渣土车司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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