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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氏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滢丫头,新菜式父亲都没有品尝,这好便宜了珮儿。天气炎热,你们还是不要去了吧,老爷又劳累了一天,快劝劝你父亲,还是不要再劳累了。”

    孙滢听了,忙道:“父亲,夫人说的对,祠堂两面蚊虫又多,天热了,还有毒蛇出没,我昨天晚上在院子里捉了好几条蛇。妹妹是女儿家,又没吃过什么苦,若是面皮上被蚊子叮了几个大包,父亲若是见了不免影响胃口。女儿刚刚听到池塘那边隐隐约约传来哭声,也不知是不是妹妹……”

    孙滢话未说完,孙椿已经向祠堂的方向去了。

    她住的水月阁只和祠堂一墙之隔。如果她听到了那边有动静,那么八九不离十就是了。

    赵氏也加快了步伐。

    他们一行人还没到,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笑声,隔了老远就能闻到一阵酒味,还有烧鸡的味道,饭菜的香味……

    “关祠堂又怎么样?还不是能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姑奶奶我好久没这么爽利过了。把姑奶奶关祠堂?这个仇,姑奶奶算是记下了。”里面传来孙珮的声音。

    看样子是喝多了,把舌头都喝直了,说话拐不了弯。

    里面传来下人的劝慰声,孙佩何时过这样的屈辱,越劝她反而越要逆着来。

    今天的天气有点热,蚊子也有点多,孙培珮又喝了点酒珮,感觉到有点闷热,可不就把外面的衣服脱了。

    看到父母站在在自己面前,她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父亲,母亲,你们终于想起还有个女儿在这里喂蚊子了?”

    她说着说着,又骂起了孙滢,“那就是个灾星,为什么要把她接回来?让她死在道观好了。”

    指责完孙滢,又指责起孙椿,“这次的事情明明不是我的错,非要赖在我头上,哪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偏心的没有边了。”

    骂完孙椿又骂老太太,“当初如果不是看到孙滢的生母家里有钱。早就把我娘娶进门了。哪会有孙滢这个贱种?”

    赵氏听得心惊肉跳,忙一把捂住了闰女的嘴。

    眼见衣衫扔得到处都是,有一件正好落在了神龛上面祖宗的牌位上。

    孙椿气得直哆嗦,指着孙珮,半天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