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则给他塞了一大把。

    接下来,罗廷锐站在最前面,先拿香很正经地拜了拜,然后衣领子纽扣解开,不顾脏的在神像前坐下,一只手不停拍着地面一只手抓着胸口,开始诉起了苦。

    从解放前的苦日子开始回忆,到修路修桥修建水利工程的目的和意义,最后则是未来展望。

    他讲得很投入,也很动情,完全没了先前工程师的那种严谨气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在开一个小型座谈会。

    而且,似乎是怕本地庙听不太懂普通话,他还特意用了不少南通方言,虽然很蹩脚也不标准。

    讲完后,他站起身,双手按着李追远和薛亮亮的头,让他们持香再拜一拜。

    最后,他把昏迷不醒的赵和泉拖过来,抓着他脑袋磕头。

    做完这些,罗廷锐系上自己的领口纽扣,整个人又平稳了下来。

    看见来自薛亮亮的好奇目光,他没好气道:“学着点,我这也是和前辈们学的,南通地界这种东西不多,内陆开路修桥碰到这种的简直不要太常见,大家也就琢磨出了这一套流程,还挺有用的。”

    李追远很信服地点点头,因为他发现这番拜祭后,自己小臂上原本黄豆大小的灰斑,居然消失了,只剩下一点点微不可查的色痕,这几乎可以说是,已经好了。

    这真的是太神奇了,要是回去请刘金霞来治疗,怕是香侯阿姨又得痛得在地上不停打滚了。

    李追远开始思索:这算不算是,另一种玄门发展?

    主打一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过,这里头的关键,似乎是更高级的一种大义,连那些脏东西,都只能避退。

    薛亮亮手臂上的斑,则回缩成了黄豆大小,但也变淡了很多,应该也是问题不大了,就算永久留下这点痕迹,对于一个水利男生来说,也不叫事。

    至于赵和泉,他似乎舒缓了不少,开始哼哼唧唧恢复了些意识,但他本就最为严重,现在就算回收了一半……感觉也是这病情严重到能让你死十次和只让你死一次的区别。

    毕竟,李追远可是亲眼看着,“赵和泉”,是被那女人提走的。

    提到哪儿去了?

    李追远在神像脚边四处打量着,好像这里也没个适合藏东西的地方,但他却在神像底座上,也就是两脚之间,看见了一行刻字:

    “白家娘娘。”

    是女人的称谓么?

    倒是很符合本地的称呼习惯,比如刘金霞在客人称呼里,就是“刘家嬷嬷”。

    所以,这不是什么女菩萨像,但也不算叫错,因为在普通人粗浅且广义的神系认知里,女系神位,似乎都能被称呼一声女菩萨。

    “送市里医院吧。”罗廷锐叹了口气,又对薛亮亮说道,“你也一起去医院再做个检查,别遗留什么问题。”

    薛亮亮指着李追远道:“这小朋友也得去检查一下。”

    “嗯,小朋友,你家大人是哪个村哪个队的?”

    “石南镇思源村四大队。”

    罗廷锐看向薛亮亮:“我去和他家大人说,就说你们几个学生带他一起去市里逛逛玩玩,晚上用车给他送家里去,工地上离不开我,你带着他们去吧,车现在应该在口子那儿等着了。”

    “好的,主任。”

    薛亮亮再次将赵和泉搀起,然后示意李追远跟上,工地西侧口子那里确实停着一辆车,司机师傅也在里头,见人来了,马上开车去往市里。

    路上,李追远思忖着,罗工去和爷爷他们说,那爷爷他们肯定是放心的,毕竟罗工副指挥的身份,比镇长还要大。

    来到NT市人民医院,已是上午十点整。

    李追远查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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