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的把鬓边的碎发往耳后一勾,“宥深,你…喜欢吗?”

    岂止是喜欢,男人见到这样夺人心魄的身材和脸蛋,简直要爱死!

    “琬琬……”鹤宥深嗓音沙哑,明显染了欲念。

    唐琬大着胆子走过去,往鹤宥深身上一挂,娇懒道:“你还没说你喜不喜欢呢?”

    “喜…喜欢。”

    唐琬忍住内心的嫌恶,露出不可方物的一笑,凑近男人耳边,带喘道:”那你还在等什么?“

    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面对这样的邀约,都不可能把持得住。

    唯独鹤宥深不行。

    唐琬就想撩他几下,他应该就知难而退了,也不会再记得纠缠刚才的局面。

    谁知鹤宥深却突然扼住她的喉咙,手如铁钳一般牢固。

    在唐琬错愕之际,狠狠吻了下去!

    他呼吸急促有力,理智被欲望的洪流冲破,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唐琬压在床上,要了她!

    可那唯一能宣泄的出口,就跟一口古井一样,任他全身血液沸腾,到达‘井口’的瞬间也会变成一滩死水,翻不起丁点风浪。

    痛苦的无力感让鹤宥深的手不禁加重了力道。

    指甲深深嵌入唐琬脖颈的肌肤中,留下几个殷红的月牙印。

    疼得她皱起眉,几乎不能呼吸。

    “鹤宥…深,你放手。”

    她几欲想掰开那只快把她掐死的手不成,求生情急之下,一脚踹向他裆部。

    啊!

    鹤宥深疼得大喊一声,松手。

    唐琬挣脱禁锢后,慌忙退后两步和他拉开距离。

    没藏住潜意识下厌恶的神情,用手背嫌弃地抹了抹嘴唇。

    这种拒绝的姿态在鹤宥深眼里,就跟在他下身插了把刀一样痛!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朝唐琬赫然挥去。

    这一下力道不轻。

    唐琬被打得眼冒金星,脸别向90度,除了感觉火辣辣的疼外,脑中混沌一片。

    耳边只有鹤宥深地怒吼,“你最好记住自己身份!我要上你,就给我乖乖把腿张开,下一次再敢踢我,可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说完,砰!

    大门被用力甩关上。

    窗花格里的玻璃震得叮当乱响。

    唐琬渐渐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才回神过来,用手覆盖住半边脸,诚惶诚恐,眼角有水光闪动。

    屋外,鹤宥深疾步穿进黑暗中。

    怒火如同暴雨前的乌云,密布在他扭曲的脸上。

    他目光狰狞地拨通一个电话,对那头接听的人命令道:“给我安排一下,我现在过去。”

    也不等对方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迈巴赫在夜深车少的大道上畅通无阻,鹤宥深双手紧抓方向盘,目光如炬,车内仪表盘指针在120左右颤抖。

    一路向地处偏僻的一家地下俱乐部驶去。

    *

    凌晨五点,万籁俱寂。

    熟睡中的人此时都已进入深度睡眠,享受片刻的安宁。

    唐琬躺在床上却思绪纷乱,难以成眠。

    她索性掀被而起,抓起旁边鹤宥深没来得及换的干净睡袍,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推开窗户,感受着深夜的凉意。

    她想过冒充身份混进鹤家会是件麻烦事,但没想过会陷入这么危险的境地。

    唐家,鹤家,厉渊,每一个环节都要步步为营,小心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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