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妩问完才发觉唐突,此刻被拒绝,整个人都要炸开了,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赶紧睡觉吧!”她两圈就翻回了床内,顺道用被子裹住了自己。

    屋内的下人们都出去了。

    崔妩平复好心情,伸手往自己的“藏宝地”摸,摸到一个白瓷瓶子,才想起忘了给谢宥上药。

    说来还是自己咬的。

    她抱过他的手,“手还疼吗?”

    纱布揭开,那一排伤口已经泛白,在慢慢愈合,她将药粉小心撒在上面,重新包扎上。

    谢宥摇头:“无碍。”

    她上药时还轻轻吹气,带得伤口边缘痒痒的。

    崔妩好像只听说过他说一句,这人冷淡端方,万事无碍,她忍不住问:“那什么才是有碍的?”

    头顶许久未再传来声音,等她包扎好抬头,谢宥才答她:“万物清净,道自来居,六欲不生,三毒消灭……什么是有碍的,我还未知晓。”

    崔妩只是随口一问,他竟还认真答复她了,只是听不懂。

    但不妨碍她觉得谢宥有几分可爱。

    “官人……”崔妩的声音又娇又甜,好像爱不够他,又像要逗他,“你沐浴用的什么?”

    “什么也没用,大抵是净室里熏的香。”谢宥老实回答。

    “那大概是妾自己调的苏合香,怎的熏在你身上,就格外的不同。”她埋脸深嗅了一下。

    任谢宥再老成持重,也忍不住笑,“莫要胡闹。”

    “妾怎么就胡闹了?”

    心若对眼前人生了欢喜,远了就想近些,近了就想贴上,崔妩说着话,手臂缠上他的脖颈,再亲一亲那张眷恋的脸。

    呼吸错落彼此颊间,谢宥一收臂,就将她抱了起来。

    他自幼修道,承了上清宫源远流长的剑术,有一副远超一般读书人的好体格,从两年多前他下水救自己崔妩时就知道。

    流苏帐如有风动,荡开的珍珠流光溢彩,那些莹润的光彩,也有他腰腹上肌理的润泽之色。

    崔妩稍一凑近,轻咬他下唇。

    正待再近一程,谁料他偏头,拇指按住她的唇:“阿妩……你还病着。”

    崔妩清瞳透出怒色来,敢躲开她!

    她就是要把风寒传给他!

    扯开手,按住他,崔妩居高临下,谢宥热水熏染过的面容白里透红,比蜜煎樱桃还要可口。

    她今晚有点说不出来的嚣张,亲下来的时候,眼睛里甚至是挑衅。

    可唇舌勾搅间,谢宥也不反抗,甚至在回应她,她跪在两边的脚趾曲起。

    他莫不是在求饶?崔妩掐他下巴,加深了吻。

    那张柔暖的唇滋味甚好,弄得谢宥眼底翠色汹涌,他收力起身,在她唇角印了一个吻。

    “如此……”你不恼了吧?

    崔妩被他讨好的举动取悦了,回咬了他一口。

    “两年前,”她扬起下巴,眼神有几分倔强,“若没有那事,你会不会……”

    她顿住了。

    这是刻意做的局,只能一辈子藏在心里,她做过很多局,怎么突然想问这个,是生了什么毛病吗?

    谢宥没有对她突然停顿有反应,只说道:“你不想睡,那就不睡了。”

    顷刻间,崔妩就被卷入他的怀里,被翻过来,看不到谢宥的脸,她有些莫名,官人怎么……

    “啊……”

    嘶——崔妩倒吸了一口冷气,怎的这么突然。

    一到妙处,她这声儿就止不住,谢宥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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