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方才打探的消息,张官人并没有定亲啊!”
“夫人怎么知道?”潘昶疑惑地问道。
他妻子狡黠一笑道:“方才我与姑姐在后院赏桂时,郭太尉的夫人亲口说张官人肯定没有定亲,郭太尉原来可是张官人的上官,消息必然确切,张官人定是在哄我们呢!”
张辰立刻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却只能尴尬地笑了笑,这时曹休却松了口气,连忙打岔道:“三郎,我们去给长辈敬酒吧!”
“好!好!你带我去。”
张辰立刻端起酒杯,跟随曹休逃走了,潘昶妻子见丈夫没有拦住张辰,便开始低声埋怨丈夫不关心女儿终身大事了。
走到一个无人处,曹休笑道:“这位潘团练使算是我母亲的堂弟,而他的女儿就是那位要求解析《雨霖铃·寒蝉凄切》的潘秀芸,长得不错,年纪与你相仿,你可有兴趣?”
张辰呵呵干笑一声:“我看你有兴趣还差不多,否则干嘛把我带走?”
“这话怎么说的,我是主人嘛!怎么能让宾客为难。”
曹休掩饰住自己的急切,对张辰低声说道:“其实宴席接下来也没有什么意思了,无非是东家和西家相亲之类,如果你对潘秀芸有兴趣,那么我们再回去,如果你不想再被骚扰,我劝你还是趁早离开,我给你安排一辆牛车,怎么样?”
张辰其实早就想走了,虽然才吃了两口菜,可想到那对团练使夫妇,他就没有一点胃口了。
“我走可以,但你们曹家的米酒得给我拿几瓶来,还有我的包裹,你帮我一并取来吧!”
曹休笑眯了眼睛道:“想喝我们曹家的米酒还不容易?要多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