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宰两只小绵羊没什么两样。”中间那条稍高大的黑影显然是四人中领头的。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你们竟敢拦路抢劫?不……不怕王法吗?”朱文琅还在演戏,依旧装着发抖的声音。
“嘿嘿,少罗嗦,惹得老子性起,请你们吃板刀面,乖乖的银子都掏出来,别让大爷们等得不耐烦!”
“朱兄,不用逗他们玩了,惩罚一下我们进城了,不然关了城门就得露宿了。”上官灵毕竟沉稳老成,对这种猫抓耗子的游戏显是兴致并不是太高,何况只是些地痞流氓,连过招的资格都不够,故而只是由着朱文琅逗了几句便出声道。
“哎哟,差点忘了这个。”朱文琅只顾着开心,这才想起来还有关城门的事,一拍脑袋。
“嗯?哈哈,这小雏儿口气不小,看来是不想活了……啊!……”那领头的愣了一下,转而哈哈狂笑。
谁知笑到一半,忽然发出一声惨叫,短刀掉在地上,右手捂着耳朵,只觉得热乎乎地一手的鲜血往下流,原来在这瞬间,朱文琅“雷霆剑”出鞘,已割下他一只左耳。
“啊——”朱文琅也是跟着一声惨叫,手中却早将雷霆剑归鞘,那极快的手法顶多只是白光一闪,
“老大,怎么了?”朱文琅旁边的喽罗听朱文琅和自己的老大差不多同时发出惨叫,根本弄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分不清到底是谁吃亏谁伤了谁,还不明所以地问。
“快跑啊——”老大终是突的一声狂喊,捂着耳朵转身就想跑。
“谁敢跑?站住!”朱文琅喝道。
“啊——啊——”又听到两声惨叫,敢情朱文琅又割下了两只耳朵。
朱文琅和上官灵骑着马向曲阜城里走去,前面四个小混混双手后绑着,行在马前。三个用衣服布包着脑袋,衣服上还能看到斑斑的血迹。
六人直到县衙门口,天已入黑,衙门早已关闭,只是院中还有灯光。朱文琅下马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鼓锤便咚咚咚地敲响状鼓。鼓声黑暗中显得特别响,连县衙旁边的几所民房都纷纷亮起了油灯。
县衙大门吱地打开了,一个衙吏模样的人气冲冲地出来:“哪个不要命的这时候打鼓?”
“叫你们县太爷出来!”朱文琅大大咧咧地说。
后面上官灵也是吃了一惊,不知底细,不明白这朱文琅何以如此大胆。
要知道这武林中人一般是极少和官府打交道的,更何况如此夜间擂鼓,已形同挑衅,没见过如此报案的,闹将起来首先就得问罪。
不过上官灵未明究里之前倒是未随意插手,只是旁观不语。想来真要发生什么事,量这小小县衙也拦不住他们两个一流高手。
“公子……请问公子有何贵干?”看朱文琅如此飞扬跋扈趾高气扬,况又穿得像个大家公子模样,衣着光鲜,那衙吏不知朱文琅来头,不敢造次,小心地行礼问道。
“让你们家县太爷出来,本少爷要报案。”
“报案??!!”衙吏大吃一惊,有你这么天黑敲鼓报案的吗?惊动了知县大老爷,那还不是自找晦气?挨板子都是轻的。
只是他不过因为不明底细,指不定还真是什么大人物,还是先小心点为妙,便施礼道:“那请公子稍候,待小人通报老爷。”说罢回身关门而去。
“嘿嘿,怎么样?”朱文琅笑嘻嘻地回头朝着上官灵看一眼,上官灵狐疑满腹地只是扫了他一眼不说话。
不到一会,中门洞开,只见一个身着县令官服的中年胖者带着一班衙吏走出来,那县令环顾一扫,然后走到朱文琅身前,略略行礼,朗声道:“刚才衙吏禀报有人报案,是否便是这位公子?”眼睛里透出一丝惊疑和询问。
朱文琅斜着眼一点也不看那县令,一声不吭,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