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很软,细腻如丝,像羽毛轻轻扫过心尖。

    他过去,坐在床边,“南漾?”

    南漾的神智一点点变得清醒,看清楚面前的脸,她冷声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贺禹州倚着靠背,神情高深莫测,语气讳莫如深,“你刚刚在叫我的名字,很好听,像是你在床上喊我一样,是做梦梦到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