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去做,也不算违法。”

    左右两个随从会意,立刻把人一左一右按住。

    沈宏明白是要动真格的,当下剧烈挣扎起来,但他一介书生,哪里是东厂番子的对手。

    “可惜,沈尚书怕是要断子绝孙了。”

    宁肃不动声色瞥了眼沈南乔所在的角落,那抹大氅袍角一动不动。

    她是太过相信自己?还是不在乎这个弟弟?

    沈宏见他动真格,吓得脸色煞白,登时跪地不起。

    “我错了,是我嘴贱,还请督主手下留情。”

    男人和阉人只是一刀之差,此时什么尊严什么面子,登时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诋毁本督无妨。”磨得发亮的小刀在眼前晃过,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冷若冰霜,“但你话里话外波及本督夫人,就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