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走了两步,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飞快转身,追上服务生的脚步,贴着她耳语。

    服务生先是诧异,再是为难,最后对着梁眷那双干净又泛着乞求的眼睛,舍不得说出一丝拒绝的话,还是无奈应下了。

    梁眷去而复返没多久,两个服务生就端着白酒走进包房,从门口开始依次分发下去,最后两壶分给了陆鹤南。

    又趁无人注意,服务生手法老练的将陆鹤南手边剩的半壶酒悄悄放回到托盘上,可空酒壶混在一起。

    待到功成身退,经过梁眷身边时,服务生狡黠的冲着她眨了眨眼,梁眷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陆鹤南大抵是真的喝醉了,连手边的酒壶被人调换了都不曾发觉。

    又有人过来敬酒,看着陆鹤南空空如也的酒杯,梁眷殷勤地替他满上,眼神中透漏着几分雀跃与期待。对着陆鹤南狐疑的眼神,她慌张地将酒递到他手里。

    陆鹤南的神志已经变得迟缓,他不多做他想的接过,只是放在唇边的那一刻停顿了一下,黑色的瞳孔倏地一缩,恢复了刹那往日的清明,然后就神色如常的一饮而尽。

    在没有人注意到的角落里,他的目光在梁眷身上短暂的流连片刻,嘴角挂着玩味的笑,眼神中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若要细究,那抹情绪大概能和情.欲挂钩。

    梁眷的余光感受到陆鹤南赤%裸%裸的注视,她捧着温热的玻璃杯,装的若无其事,低头啜饮着,掩饰自己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