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上楼去抓狗。一旦宝宝无意咬了划了客人,被好事者放大,蕤铂会在大秀之前爆出负面新闻。

    陈薇奇一路都在盘算出事了该如何道歉赔偿,直到看见沙发上那道矜贵的身影,高跟鞋停下,她定在原地。

    庄少洲?

    宝宝嗅到了主人的气味,迅速从庄少洲怀里跳出来,来到陈薇奇的腿边,嘤嘤嘤地摇尾巴,仿佛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

    陈薇奇狠狠瞪它一眼,没空管它,但好歹松一口气。是庄少洲会比是其他人好很多。

    她嘴角漾起漂亮的,社交式的笑容,步伐轻快地来到男人跟前,“居然在这碰见庄先生。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说一声,我好亲自接待你。”

    她在外人面前永远都这样客气,优雅,把体面刻进了骨子里。

    庄少洲没有站起来,就这样随性坐着,有些懒散地抬眸看向她。

    从下往上的姿势,与居高临下丝毫不相干,可陈薇奇还是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气场,很难说,每次见他都感觉被什么如有实质的东西包围了,也许是热度,也许是气味,也许是一种看不见的荷尔蒙。

    十分钟之前的酸楚被活生生驱赶走,陈薇奇不得不打起精神来,要专注。

    “母亲在你这订了一批首饰,今天到店,我帮她来取。”

    “黎太?”陈薇奇挑眉,店长立刻把黎太的订单拿给她过目。

    “黎太订了这么多,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这真是……”陈薇奇看着那两千六百万的大订单,又想到了庄少洲随手转来的五千万,有些无奈。

    她朗声吩咐:“邦妮,把我留在这的祖母绿手镯拿来,一起包好。”

    店长眼中不乏惊讶,平时比这更大的订单,大小姐也没有这样隆重过,大多是赠送一些限量版项链手链,或者安排豪华度假,邀请出席晚宴party之类。这支祖母绿手镯是大小姐的爱物,一直放在店里做展示,价值达到七位数。

    庄少洲看着她,目光深而缓,像一汪流速很慢的黑潭水,“你破费了。”

    “哪里,一只手镯而已,希望黎太能看得起这点小礼物。”

    陈薇奇从不做小家子气的事,一只百万的手镯不算什么,若是能讨黎太高兴,就值得。她和庄少洲的关系可以背地里作假,黎雅柔却是她的正经婆母,婆媳关系处不好,日后麻烦会很多。

    她总不能开口让庄少洲这个塑料老公去处理婆媳关系吧?太丢人了。

    庄少洲哪里知道她脑子里能想这么一连串复杂的事,他漫不经心地勾出笑意,“你是她儿媳,你送什么,她其实都会喜欢。”

    陈薇奇:“…………”她闪过一丝尴尬,迅速换了话题:“对了,这家伙刚才…没有弄伤你吧?”她指了指灵缇。

    “没有。它很乖,只是在和我玩。”庄少洲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地抚上自己的手腕。

    陈薇奇本来没有注意到他的手腕,目光顺着他的动作瞥过——

    “你的手腕!”她爆出惊讶的声音,“——这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宝宝咬的?邦妮!快去拿碘酒!”

    陈薇奇没有多想,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拉过来,凑近去看。男人清瘦凌厉的腕节布着数道红痕,可以说触目惊心,全部是犬齿留下的咬痕。

    隔得很近,她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洒在男人手上,男人手上的香气又若有似无地萦绕在她的鼻尖。

    有一点若有似无的暧昧。

    陈薇奇心想还好没流血,只是擦破一点表皮,“你放心,我的狗狗非常健康,每年都做身体检查,不用打针的,我平时也会偶尔被它刮伤。”

    庄少洲不以为意地嗯了声,低低道:“没说不放心。”

    店长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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