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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吃完了。”

    “……夭夭,你这一次來京城,要多久才会回去呢。”

    突然,毅康叹了一口气,把憋在心里很久的话终于问了出來。白术喝茶的动作一顿,突然转过头來,嘴边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我看你这句话,应该这么问。你这个妖女,在这京城里头呆这么久,到底是准备做什么勾当。”

    “夭夭,我……”

    毅康一愣,刚想说些反驳的话,却被白术一手止住了。

    “既然我不问你何故到这种鱼目混杂的地方,你也不必干涉我吧。明知道我做的事情会与你相对立,何必呢?好了,菜也买了,饭也吃了。我也该走了,大贝子,咱们后会有期。”

    白术说着,就从腰间舀出一锭碎银,对着毅康晃了晃,便放在了桌上。毅康赶忙站起來,本來是想说不要的,可是那锭碎银抓到手里的时候,人就已经不见了。他无奈地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走远,直到再也看不见,这才招手來找小二付账。

    ……

    待到毅康回到小院落里的时候,白炽早就已经打猎回來多时了。一听见大门那儿传來推门声,白炽和浣儿夫妇俩便都奔了出來。

    “你可总算回來了,买个菜怎么买到这时候?”

    白炽是个大男人,粗枝大叶惯了,完全沒有瞧见毅康脸上那落寞的神色。浣儿站在一边,看到毅康盯着手里的那一锭碎银发呆,赶忙就用手肘顶了下白炽,自己则低头把菜舀了进去,给这兄弟俩做饭去了。

    白炽被这么一顶,眼神也落在了毅康手上。

    “……怎么?碰到什么人了?”

    毅康点了点头,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便坐到了四合院中间的石凳上。

    “……心上人?”

    “……嗯。”

    毅康又嗯了一声,之后又沒了声响。

    “怎么?和人家小姑娘闹别扭了?”

    白炽坐在一边,一幅包打听的模样,似乎对毅康的私事特别感兴趣。毅康听到白炽这么问,忍不住就苦笑了一声,将白术留下來的那一锭碎银放回了腰间的钱袋里头,好好收着。

    “她恨我。他们家蒙受了不白之冤,是朝廷的人弄得她家分崩离析。恰巧那一天我也和她不告而别,这让她这么多年以來都一直以为是我干的。”

    这话題可沉重,让白炽都有些后悔自己提起这一茬儿了。他不安地挠了挠脑袋,恩恩啊啊了一阵,便将话題拐到了其他方面。

    “这个……我看你再给花珩运功一到两天,就可以回去了。这孩子的身体状况比我们夫妻两想象得要好。就不耽误你了。”

    被白炽这么一提醒,反倒是让毅康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当初他放烟花将白炽请來的初衷。瞬间,毅康的脸色变得极其严肃,严肃得就连白炽脸上的微笑都慢慢变淡了。

    “……大哥,其实这次叫您过來,确实是有事情想和您商量。应该说,是想和嫂子商量。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更沒想到,您直接就将嫂子给带过來了……”

    毅康话说到这里,特意顿了顿,似乎是打算留下充分的时间來让白炽好好消化和考虑。只见白炽看了看毅康,又转头瞧了瞧正在厨房里头忙碌的浣儿,这才回过头來低声问了几句还算是切中要害的话。

    “你找浣儿是有什么事?”

    “……其实我就想问,浣儿嫂嫂,是不是五毒教后人。”

    白炽一愣,就那么一刻钟的时间,表情千变万化,那滑稽的样子,如果不是因为毅康现下心里有事,一定会被逗得笑出声來。

    “你來。”

    突然,白炽站起了身,嘴巴上倒是说得客气,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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