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白酒,别说是痛饮了,就算只是浅尝,也会很容易让人醉得不省人事。

    这帮家伙,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

    当毅康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满脑子里已经塞满了这么一个问题。似乎与他本身的差事丝毫不相干。

    “白姑娘,这八种酒呢,正是在下带来的样品。你且尝尝,便好定下来到底是要什么货色。”

    白夭夭低头只是扫了一眼,抬手便拿了其中一瓶酒,刚将之倒完,就满了一个酒杯,她以手指沾酒,又往空中一弹,并没有将之喝下。反而是站了起来,看样子是要离开。

    “这些货色,本家都不会喜欢的。各位还是另寻买家吧。”

    “白姑娘,你……”

    见夭夭走得利落,其中一人沉不住气地想要阻止,却被几人之中的长者拦下了。毅康见到,更是觉得这几人之间的谈话大概不是平常生意那么简单。他的视线不自觉就锁定在了夭夭身上。

    “……既然白姑娘这么说了,咱们也不好强求。只是希望日后姑娘若是改变主意,一定要与在下说。”

    长者笑得很是自然,却让旁人浑身上下泛起一阵不爽。夭夭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在下楼前还往毅康这边瞟了一眼。若有似无的一瞥惹得毅康的心漏跳了一拍,赶忙低头将杯中酒饮尽,全然没有注意到唇间为何会有那么浓烈的香味。

    当毅康再抬头的时候,夭夭已经离开了,可是这周遭的环境依旧喧闹,被毅康监视的那几人也仍然坐在那儿喝酒吃菜,并没有任何异样。

    毅康思绪一动,忍不住便心生一计。站起来大大方方地往桌上丢了一个碎银,便往那几人的桌前走去。

    “各位各位。在下不才,刚刚无意间听到几位的谈话,莫非几位也是做酒水生意的不成?”

    几人刚开始都没有想到会有人主动上前来示好,先是面面相觑了一阵,这才看向笑容可掬的毅康。瞧他的穿着打扮和出手阔绰的程度,大概是这北京城里常住的商贾没错。不管这人是否来者不善,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回应别人的笑脸,总是会显得唐突。

    于是几人之中的长者也站了起来,拱了拱手道。

    “是啊是啊,公子真是好眼力。亦或者说……是好耳力?哈哈哈”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这人回礼间对于毅康唐突的行为也半是嘲讽地指了出来,与其说是对于毅康这样的顺风耳感到恼怒,不如说是对于他这样的不速之客满是猜疑才对。

    这样的猜疑已经在这几人不自知的情况下蔓延到了字里行间。毅康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下一秒就坐到了这几人桌前。那模样怎么瞧都是一个急功近利的商贩,可是就是因为天衣无缝的模样,反而让这几人越来越不敢相信这眼前人的目的果真是那般纯粹。

    毅康放下正在把玩的腰间玉佩,用两根指头一夹就将一个酒瓶提了起来,哪里知道还没放到自己身前,就被那几人中的年轻男子给压住了手。

    “这位老板,您这是要做什么呢?”

    毅康一愣,没明白为何自己只不过是碰了一下这酒瓶他就一幅兴师动众的模样。

    “自然是想尝尝你们的货色,刚才那个小姑娘不愿意和你们做生意,不见得我不愿意。刚才那一杯水酒的味道可香,都飘到在下的座位那儿去了。”

    说着,毅康用手中纸扇往之前自己坐着的地方一指,另外那只拿着酒瓶的手作势又要将酒瓶拿到自己身边。年轻人一看急了,用了更大的力气按住了他的手腕,别看只不过是用了三根手指,却也一时间让毅康动弹不得。

    “……几位老板,莫非是不想和在下做生意不成?”

    大概是察觉到了同伴的反映太过激,年长男人赶忙站出来打圆场。

    “不是不是,只不过……这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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