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虽然那个买家都没要,却都是专门应那一家要求配制的。总不好就这么唐突地给了别人,若是这位老板真想和咱们做生意……可以……可以……”

    长者说到这里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毅康见他们这幅如临大敌的模样,虽然更想知道这瓶子里到底是有什么秘密,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终究还是自动将酒瓶放了下来。

    果然,当酒瓶一离开他的手的时候,那个年轻人也将他放开了。

    “这商界的规矩,在下自然是明白的。是在下唐突了,做了这种冒失的事情。若几位真想和在下做生意的话,还一定请去小慈楼走一趟,鄙人姓何,正是那里的大掌柜,去那里一问便知。小慈楼什么都不缺,就是难觅世间一美酒。各位老板,可一定给在下这个机会。今日看来也不宜再谈生意,在下就此告辞了。”

    说着,毅康便站起身来,和那几人连连赔礼道歉。这才下了双凤楼。

    待到毅康走出了酒楼,楼上几人依旧还是靠着窗瞧着毅康,一刻都没有放松警惕。

    “……老爷,您说他会不会是那里头的人。”

    一直沉默着的男人突然开了口,右手指了指左手袖内。先前还笑眯眯的长者现下也换了一脸冷淡的表情,默不作声地坐在那儿喝着酒。几杯之后,见那年轻人还靠在窗口望着,忽然叹了一口气道。

    “显儿,过来坐着吧。就算再望,现下你也望不尽这潭水有多深的。”

    名唤李显的青年瞥了瞥嘴,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到了中年人身边。还没等他搭腔,便又听到中年人说道。

    “是不是内里的人咱们不清楚,但是今儿个晚上,咱们就可以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练家子了。”

    说罢,中年人的唇上掠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