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回到了屋子中央。白炽笑了笑,给毅康蓄满了酒杯。

    “其实,每个人都是自私的。除了浣儿这样的女人。”

    突然白炽话锋一转,冷不丁就将话題往其他方向引了。毅康把酒杯举了起來,放在唇边,也沒急着答他的话,只是等他的下文。

    “……我从小就和姐姐被人当作杀人工具**,直到十八年前,得我师妹再造之恩,我们才沒有继续枉造杀孽。三年前,这儿发生了一件大事,害得我和我姐姐差点就一命归西,是浣儿救了我们两个。我的内力要比我姐姐深,便在昏迷了半个月之后先醒了,那是我第一次瞧见浣儿……她,她真的是个好女人。”

    白炽在回忆往事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皱起眉头。毅康瞧着他将水酒一饮而尽,盯得久了才发现这男人其实长得很是俊美。如果不是因为这朴素的装扮和温吞的性格,一定是耀眼危险的存在。

    所谓邪魅这样的词语,大概就是为了这样的人出现的吧。

    毅康无端端地,竟然想到了之前二人在那斗室之中的对决。突然,他真的很想将这故事完完整整地听一遍。

    “那后來呢?”

    “……后來,我姐姐一直沒有醒來,我和浣儿便一起照料她。渐渐地,我对她产生了感情,男女之情,并非感恩。所以我承诺她说,等到姐姐醒來,我便娶她。浣儿听到我这么说,想都沒想就答应了。可是谁都沒想到的是,姐姐起來听到这件事,第一反应竟然是要杀浣儿。”

    “……啊?”

    毅康愣住了,差点就沒有被嗓子里的酒给呛死。

    “为什么?”

    “……因为我们从小练的武功至阴至毒,什么情绪到了我们这儿都会被无限放大,武功越是高强,性格越是乖僻。在我姐姐醒來之前,我便已经接受了浣儿的调理,性子也好了许多。可是我姐姐却不一样,她一躺就躺了整整一年,刚起來的时候,自然就沒了常性。虽然有理智,但是事实上却已经被这种嗜血本质操纵了。”

    “这……那么你现在与浣儿夫人一道住,也和你姐姐分开了?”

    白炽摇了摇头,又喝了一杯酒。

    “我说过了,人是自私的,除了浣儿这样的女人。她竟然为了调理姐姐的身体,不愿意离开她左右。无奈之下,我只好听从浣儿的指示,封了我姐姐的一半功力。我想,她现在还在恨着我吧……”

    毅康不敢苟同地撇了撇嘴,却也沒说些什么。至少,他是很赞同白炽的做法的。可他毕竟是个外人,也不好对这姐弟俩之间的恩怨情仇置喙。

    “……兄台,您到底是想要说什么,直截了当地说了吧。”

    毅康叹了口气,还是选择了单刀直入。白炽一愣,赞赏地打量了他好一会儿。

    “好小子。既然你都这么开口了,我便说了。是有事求你。”

    “……关于浣儿夫人的事情?”

    直觉告诉毅康,这男人如果是对别人说一个求,一定是为了他的夫人。

    “嗯。她怀了我的孩子,也算是帮我化解了我内力的阴气。只是苦了浣儿和我的孩子……竟然要代我受过。”

    白炽说到这儿,有些说不下去了。一连喝了好几杯酒。

    可不是么,他是明明知道浣儿是平常人,除了医术精湛以外,根本就沒有任何底子來承受他的阴气。

    他曾经发誓绝对不会让浣儿受一点伤害,可是从浣儿怀孕开始,源自于他体内的阴毒内力对浣儿健康的侵蚀就沒有停止过。虽然浣儿总是含笑对他说沒事,可是他很害怕,是不是她说的这些话根本就是为了安慰他。

    可是毅康的出现,却让他看到了希望。

    “你的内力纯正刚劲,似流水行云,不会太过于炙热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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