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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反问这句话的时候,他也和红线一样,似乎对于打量毅康的模样产生了浓厚的习惯。

    “……如果真错了,咱们该怎么办呢?”

    红线很苦恼地歪着头,倒不是在为自己担心,而是在为那一帮还在为了仇恨生存着的师弟师妹们。良清低下头來看了红线一眼,忽然将他搂了过來。

    “错了,便改正就是了。反正,仇恨还在那儿。少了他,也不过是少了一个仇人而已。”

    良清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红线的肩膀。哪里知道红线一听,就下意识地白了他一眼。

    “……可是对师姐來说,少了他,就不一样了。那样的师姐,太可怜了。这样的他,也很可怜。”

    红线喃喃地说着,忍不住便扁了扁嘴。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有一股子想哭的冲动。就好像现在的事情无关于白术和毅康,而是红线和阿航。如果是让她去恨阿航,相信阿航背叛她,那将是一件多么痛彻心扉的事情。

    到时候自己到底会怎么做呢。是和师姐一样,忍辱负重三年为的只是让这帮负了他的人生不如死,还是会自己径直去找阿航,了断了他,剁碎了对他的爱,再去一点一点剿灭自己生的**?

    红线发现,如果真的是那样,自己怎么做都不会觉得快意,更谈不上快乐。只是单纯的发泄。

    突然,她有些恍然,抬起头來时,有些心里话就冲口而出。

    “难道这些事情其实都和师姐无关,她只是……想要折磨自己?”

    良清沒吭声,就是默认了。他忽然伸手狠狠揉了几下红线的头,转身离开的模样活像是在仓皇而逃。

    “师姐不能再继续这样了。再这样下去……她的心志就会……”

    红线沒有说下去,良清却顿住了身形。他当然知道红线要说什么,因为这个秘密,本身就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

    “也已经來不及了吧。赫那拉毅康,说不定是惟一一个可以救她的人了。”

    良清并沒有把话说透,所以听在红线耳朵里只不过是一种变相的安慰罢了。二人说话的时候,毅康又有了些反映,也正因为如此,两人才会在这种节骨眼上将话題戛然而止,再也不去继续。

    良清与红线就这么站在那儿相互望着,之间來回荡漾的不过是毅康的呢喃之声。过了好一会儿,毅康似乎又沉入到了梦想,彻底安静了下來。趁着这个当儿,红线赶紧走到了良清身边,抓住了他的手。

    “你刚才说他可以救师姐。怎么救。”

    “……他有嵩阳派的内功。而且还将你师姐恶意参进去的走火入魔的弱水心法的功力融会贯通了……”

    良清小声在红线身边耳语了几句。

    “不可能。当初我捡他回來的时候,他还弱得一塌糊涂呢。”

    红线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说出來的话让良清很是讶异,若不是他深知红线不是那种会说谎的人,一定会将自己心里那种半信半疑的表情表现出來。

    “……那便是一定有人提点过他了。”

    良清想了一阵,忽然觉着,这毅康失踪的三个月,实在是有趣得很。说不定是碰到了那两个他们都难得见到一面的守山人?

    “你是说,这臭小子走了狗屎运,碰到了那两个前辈?”

    良清摇了摇头,并不敢确定。

    “这只是猜测,我并不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不说那个白炽,听说黑弦是偷练无双心法的七步魔煞走火成魔了,性格乖僻到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记得之前师傅便说过,那个时候就因为她弟弟白炽拦住了她一招,希望她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与师傅对抗,她就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把她的弟弟打成了重伤。后來若不是因为师傅练成了无双心法得以给白炽治伤,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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