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当初杀死她最爱的弟弟的人,便是她自己。你说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去救毅康,又教毅康怎么去调和体内这两股根本就不相容的力量?”

    红线听得一惊一乍,想起以前自己是多么崇拜这两个神秘的守山人,禁不住就一阵寒战。

    “那便一定不是他们两个了。毅康若是真碰到他们,早就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才是。”

    “嗯……可是……”

    良清张了张口,刚还想要说些什么,忽然一阵冷风吹过,还沒等他反应过來,一抹白色的人影已经到了他们面前。

    “他人怎么样了。”

    红线定睛一看,发现是师姐,吓得立马就躲到了良清后面。可是现下白术根本就沒那个闲心去细想他们之前说了些什么,她心心念念的是对于她來说,两个最重要的人。

    一个是毅康,一个是她的母亲。

    “……刚才醒了一阵,现下,似乎又沉睡过去了。”

    “不行,他必须要立刻醒來。”

    白术突然双手抓紧了良清,用的力气可大。话音刚落,她便已经冲到了毅康床边。

    “你起來,你起來啊!快点起來去救我母亲!”

    红线和良清仓皇失措,这么久以來,自无双会那一晚,他们还是第一次瞧见白术露出这副模样。还是良清年纪大,第一个最先回过神來,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赶紧走到了白术身边,让她不要再摇晃毅康。

    “……师傅怎么了?”

    “赫那拉毅康!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快给我醒來啊!”

    白术对于良清的问话不管不顾,依旧双手紧紧攥着毅康的衣襟,突然床上传來的一声近似于呢喃的呼唤,让所有的吵闹声音都静止了。

    “……夭夭……”

    伴着这声呼唤,白术眼中滚出了一滴泪珠,落在了毅康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