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死洪州蝴蝶商会,毫不客气地说他想空降做洪州蝴蝶商会的太上皇。

    “哦!敢这么做,莫非这位大有来头?”李元婴闻言也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眯眯地问。

    现在蝴蝶商行虽不是大唐数一数二的商行,但是李元婴是大主事,河东柳家在世家大族中也是名声在外的,一般的泼皮无赖敢上门找蝴蝶商行的麻烦?

    “有点来头,洪州城涂家三郎第九房小妾的阿兄,平常在街面上混日子,这不是妹妹被涂家三郎看中,水涨船高,涨身份了,纠集了一帮往日一起厮混的人想要在街面上做生意。一帮子泼皮无赖哪里会做生意,只会欺负外来商行。”杨零更是摇头不止。

    泼皮无赖横行乡里,吃拿抢夺还讲究个细水长流。这位根本不讲那个,抓住一个颇有敲骨吸髓的架势,心黑得不行。

    “表哥不管吗?”

    “管,咋不管,刚找上堂哥,堂哥还跟他很客气,不看僧面看佛面,在洪州做生意不好跟涂家发生不愉快,后来看他不上道再来直接叫人赶了出去,想着进不了门他也就熄了念头,谁曾想这小子不但没打消念头,还专门挑堂哥不在的时候来闹,堂哥不在,下面管事的又不敢真拿他咋样,只能由他闹。这都闹了一段时间了。”杨零深深叹了一口气,他这口气叹出了所有商人的无奈。

    在家千般好,出门万事难,在外的商人和游学的读书人最有体会。

    李元婴点点头,又问:“这涂家三郎,是洪州城豫章涂家的三郎?”

    “是。江南道姓涂的都是从那一位来的。”

    “周三的周可是浔阳周家的周?”

    “不是,周三碰巧也姓周,跟浔阳周家都尿不到一个壶里。”杨零摆摆手。

    “那可惜了,还想着一下子弄俩呢!不过话说回来,只有一个姓涂的也行。”李元婴既高兴又惋惜,来洪州办事正需要跟当地的世家大族打交道,昨晚还在琢磨从谁家开始呢,今早就有人主动送上门来,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用。

    “公主,去前院看热闹去。”李元婴冲里屋喊了一嗓子。

    尼露拜尔兴冲冲地开门出来,面带喜色:“哪里?哪里?那里有热闹。”

    小时候尼露拜尔跟李元婴在长安城就爱看热闹,听到有热闹看,立马从里间屋钻了出来,整个人兴奋得不行。

    “前院,豫章涂家三郎第九房小妾的阿兄骂大街呢!想要跟蝴蝶商会做生意。”李元婴眨眨眼。

    尼露拜尔看看李元婴瞬间就明白了的打算,二话不说扭头回屋,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两根马鞭,随手扔给李元婴一根,俩人一人拎着一根马鞭急匆匆往前院走。

    郭淮也赶紧跟上。

    这事儿就几个呼吸的功夫,杨零都没看明白他们的操作呢!李元婴他们几个人拿着鞭子都跑没影了,看架势要去干仗。

    朝廷上下都说李元婴这个人专横跋扈,传言不虚呀,想都不想拎起鞭子就干?

    想想过去长安城的生活,杨零觉得自己在长安纨绔圈里混的也够风生水起的了,看不顺眼了,一言不合说干就干,可是看这位爷看架势比他只强不弱,拎着鞭子就走。三王妃,那个楼兰公主好像也不是个善茬,李元婴要是动手,她绝对不是站在一边看热闹的主儿,他们怎么看都是一对雌雄双煞。

    醒悟过来,杨零是一跃而起:“都说李元婴是‘长安四害’之首,为人骁悍凶残,走,走,跟着见识见识去,看看他俩有没有咱们爷们长安城的嚣张劲儿。”领着正副首领就往前院奔去。

    李元婴和尼露拜尔拎着马鞭来到前院。

    前院蝴蝶商行的人正在跟一群人对峙,这群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一个个衣衫不整,开怀敞胸,歪戴帽子斜楞眼,腰带故意拖在外面一段;甚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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