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增加了杜薇的不适反应。

    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苦苦地捱着。

    不久后,公司又发生了两件烦心的事情。

    随着公司日益扩张壮大,老板又新购了一层办公楼,这个地址离杜薇家单程足足多了二十公里,往返则将近五十公里,那个时候还是公交往返的杜薇,现在加上地铁、转乘的时间,每天在路上需要将近俩个小时。这个通勤时间放在北京也许不算什么,但是在长沙这座二等城市,则是许多退居二线、希望离生活本质更近一点的人们所不太乐见的。

    公司提出给大家增加每月200块钱的交通补助,但是增加的时间成本,则视为员工理所应当的付出了。公司方认为,身为员工,应该义无反顾地接受公司的一切调整。

    杜薇曾悲哀地想道,和自己一样的80后群体,都是那么地乐于服从,热衷卷和被卷,然后90后也慢慢地被这样同化掉了,幸运的是,还有逐渐崭露头角的愿意整顿职场的00后的出现。

    这个给大家做好思想工作的任务无疑又落到了杜薇的头上,尽管她自己也不乐意搬迁,却不能表现出来,耐着性子寻找搬迁的优点:新的办公室更加豪华大气,更利于公司的扩展和大家未来的发展。但是很多基层员工仍然不买账,最后公司决定,给大家三五个月的在家办公作为补偿,这个补偿倒是合了很多人的心意,大家各取所需,能接受的发放补助,实在太远的先在家办公,但是公司方明确表示:HR涉及一些现场管理工作,不能在家办公。

    杜薇起先想争取这个福利,提出HR又不是只有一俩个人,可以轮流在家,被拒以后,不得不提前坦白自己怀孕的事实。但还是被拒绝了,对老板来讲,这类好消息委实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坏消息了,但是孕期毕竟也没有制度规定可以享受在家办公等产假外的福利啊,作为老板,他完全有权拒绝,并且还说得非常在理:公司搬迁初期正是需要你的时候,克服下困难啊。

    杜薇也无话可说,毕竟工作嘛,你情我愿的事情,总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提离职吧!更何况自己本也没有充分的理由要求额外的福利。

    去年公司的整体业绩还不错,每个分公司分得一笔还算可观的奖金,老板让杜薇制定初步的分配方案,但是也给出了他二八分的建议,业务部门占奖金的大头,80%,HR、财务和译员、助理等岗位占20%,杜薇想都没想就按照他的建议分好了,HR团队新入职的员工,本来不涉及去年奖金的分配,也分配给她们了相当一部分,她本身就是个对金钱没有太多贪恋的人。

    后来,李洋悄咪咪地跟杜薇说,另一个分公司的HR,之前也是从杜薇下面分配过去的,给自己分了大几万的奖金,部门其他同事却只分了一千。杜薇不由得有点惊讶,心想她比自己的奖金还多多了呀,不同的CEO支持的分配方案果然不一样啊!不过想想算了吧,人家分公司的业绩也好一些,而且当时也是自己极力成全和推荐她去那家分公司的呢。大家能有奖金就不错了。

    当时接下来新的一年的相关制度的修改,表示不支持老员工的工龄奖金,必须依靠评分和业绩增量、业绩占比来分配奖金,这么一来,后台人员获得奖金的可能性就更小了,不管入职多久,杜薇都将和新人一般地分配奖金。

    杜薇心想,爱咋滴咋滴,公司有这个自主权,不如自己意又如何呢?

    接下来年度调薪,J对杜薇说,因为今年她要休产假,暂时就不调了,等产假完了后再考虑调薪的事情。

    不就几百块钱吗,杜薇还是懒得去争取,只是第二年另外一个员工据理力争,说这个不合理,又不是一年都在休假,而且自己休产假也是做了贡献的,于是那个员工的薪资产假期间也同步其他员工的一起上调了。这些都是后话了。

    然后这个年度调薪的事情,今年开始还交给杜薇主导了,也正是从这个时候,杜薇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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