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站起一米八五的身躯,豪气地说道:“走,我跟你一起去。”

    高寒摆摆手,“警局可不是啥好地方,拉倒吧。”

    说完,高寒丢下大砍,下楼打了辆的士。

    在车上,高寒陷入了缜密的思考,列出了多种可能,但都觉得与自己关系不大,稍稍轻松了一些。一想到干练的素恩姐和漂亮的美京现在都变成了冰冷的尸体,心头一阵阵犯堵……

    难过少许,他拿出手机挨个拨了一遍蓝耙子、素恩姐和美京的电话,都是关机状态。他哀叹一声,不愿相信的事实真的就板上钉钉了!

    车子不一会儿停在了黑沙环警署门前,高寒推开警署的玻璃门,向坐在门口执勤的警察询问谁是黎朝晖警官。没等门卫警察回答,一个身材中等,穿着白色T恤衫的中年男人走过来,和善地伸出手,“是高寒先生吧?我是黎朝晖警司,这边请!”说着引领高寒向一间宽敞的办公室走去,走廊里的男男女女都行色匆匆,胸前的警务名签甩来甩去。

    进了办公室,黎朝晖礼貌让坐,然后叫进来两男一女三位穿着制服的警察,对他们说了几句粤语,其中的一个男警察打开了一个文件夹,很客气地问高寒:“高寒先生,请问您认识这几个人吗?”

    这时,黎朝晖给高寒接了一纸杯水放在他面前,客气地说:“请喝点水。”

    高寒向黎朝晖点了一下头,伸手接过男警察手里的文件夹,上面是三张照片,第一张是穿浅色套装的素恩姐,温和之中带着机警。

    第二张是美京,黑色紧身衣,脑门上卡着墨镜,野性美艳。

    第三张是蓝耙子,时尚的奔式发型染了淡棕色,西装革履。

    高寒指着素恩姐和美京的照片说:“吕素恩和郑美京是刚认识一天的韩国朋友,陪她们赌过钱。”

    之后,他指着蓝耙子的照片说:“蓝九齿既是我的老乡又是交往些日子的好朋友,整天一起在娱乐场闲玩儿。”

    男警察见高寒十分配合,言语也非常得体,微笑着说:“高寒先生,您能提供和照片上的三个人最后见面的时间吗?”

    高寒平静地说:“可以,吕素恩是前天晚上十点见的最后一面,当时我和蓝九齿还有郑美京陪她在永利皇宫的德普厅赌钱,她在晚十点左右说回一趟房间,之后就没再见到她。蓝九齿是昨天凌晨两点左右在永利皇宫大酒店和我分的手。郑美京也是永利皇宫大酒店分的手,具体时间应该是昨天下午一点前后。”

    男警察又问:“与三人分手之后,您跟他们中的任何一位通过电话吗?”

    高寒想了一下,肯定地说:“没有。”

    男警察向一直抱着膀的黎朝晖点了一下头,黎朝晖微笑着对高寒说:“高先生,谢谢您的配合。我们很满意也很感谢您,现在您可以见一下蓝九齿先生了,请稍等!”说完他和几个警察一同出了门。

    高寒刚想点支烟,门开了,先进来一位戴着眼镜的女人,接着露出了蓝耙子青白青白的大长脸。胡子拉茬,面容憔悴,精神非常萎靡,头型也不奔放了,东倒西歪地贴在头皮上。他看见高寒嘴一咧,险些没哭出来。

    紧随其后的黎朝晖警官和蔼一笑,介绍道:“这位是我们为蓝九齿先生指派的律师,洛谨桐女士。高先生,您们可以正常交谈了。不好意思,我也要在坐。”

    高寒礼貌地点了一下头。

    蓝耙子坐在了女律师和黎警官中间,把戴着手铐的双手放在了办公桌上,与隔桌而坐的高寒距离二尺远。在接香烟的时候,他一把抓住高寒的手,握得死死的。

    高寒深吸了口气,急切发问:“哥们儿,到底咋回事儿啊?”

    蓝耙子叹了口气,使劲儿抽了口烟,咧了咧嘴,轻摇着头惭愧地说:“兄弟,坐稳当喽!说出来震你个大跟头!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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