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啦!”说完又猛抽了一口烟。

    “什……什么?陷阱?什么陷阱?”高寒把腰身挺到最直。

    蓝耙子又急又快地狠抽了几口烟,挤着眼睛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捻灭,恨恨地说:“阴谋,天大的阴谋啊!……”

    接下来,蓝耙子讲诉了整个事情经过……

    昨天凌晨,蓝耙子离开高寒的房间直接回到位于黑沙环的出租屋,他想好好泡泡澡,平复一下又喜又悲的杂乱心情。刚脱完衣服,手机响了,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他犹豫着接听:“喂,哪位?”

    “嘘……别说话,是我!”话筒里传来一个既不敢相信又十分熟悉的声音,说的是硬邦邦的中文。

    蓝耙子惊得够呛,因为他听出这个声音正是跳海的素恩姐打来的,他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嗯”了一声。

    “蓝耙子,欧巴,你是我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的话你只用是或不是来回答。”素恩姐机警而淡定。

    “嗯!”蓝耙子赶紧肯定地回答。

    “你和美京、高寒在一起吗?”

    “不是。”

    “那好,你可以正常说话了,你在哪里?”素恩姐的声音急切起来。

    蓝耙子松了一口气,几乎是喊着说的:“我在住的地方,你没死啊?吓死我了!”

    素恩姐沉吟了一下,带着哭腔说:“告诉我地址,见面说。但是记住,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我活着,尤其是美京和高寒,能保证吗?”

    蓝耙子跺着脚喊:“保证!保证!放心!放心!我谁也不说,快来吧!地址发给你!”说完挂断电话,把自己的地址发了过去。

    蓝耙子发完信息,心潮澎湃地等待着,他焦急地在房间踱着步子。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素恩姐没死简直比今晚这几百万的收入都让人兴奋百倍!但他马上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素恩姐为啥不让自己通知高寒和美京呢?难道这中间有重大隐情……

    半支烟吸完,蓝耙子做出决定,为了不使局面失控,暂时听素恩姐的,相信她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如果确定没有坏处和负面影响,再通知高寒不迟。

    正寻思着,素恩姐又打来电话,说到小区门口了。蓝耙子赶紧飞奔下楼,素恩姐像只刚被大雨拍过的落汤鸡一样钻出计程车。蓝耙子一把将她拉在怀里,刚要替她给车资,被素恩姐拉住,她掩着泪水激动地说:“给完了,钱都是湿的。”

    出租车走了之后,素恩姐一边跟蓝耙子上楼一边又说:“电话也是用司机的,我谎称自己跳海自杀没死了,又给了司机五百港币,他才敢拉我。”

    蓝耙子不关心这些,进屋就给素恩姐放热水泡了个澡,然后又找出自己的衣服让她换上,还煮了一碗热面给她吃。看着素恩姐狼吞虎咽地吃完,蓝耙子才急不可耐地说道:“快说说咋回事啊?”

    素恩姐喝了口茶,咬了咬嘴唇,眼神茫然而坚韧,摇着头叹息道:“啊依勾……我到了海边就看到了船老大,他催促我赶紧上船。我没收到银行的信息提示也没接到美京的电话能放心吗?就拖了一会儿,船老大急了,他怕夜长梦多,催我先上船再说。我预计时间也差不多了,就不断看手机,没想到船刚开出一百多米,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我刚看完,海面上突然射过来几束强光,然后传来轰隆隆的马达声,船老大高喊:海警来了!我当时也急了,让船老大往回开,哪知回头一瞅,岸边也是警灯闪烁。我一看无路可走了,紧了紧衣服,一头扎海里了!幸亏我多年坚持游泳,才没被海浪卷走。我也不敢露头,偶尔换口气就一直往岸边方向潜。海水又冷又急,我费了好些力气才游到岸边。抬头一看,巡逻艇还在搜寻。我悄悄爬上岸,在乱石丛里趴了两个多小时,这才发现海面和公路上安静了下来,只有船老大的几条船在海面上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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