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老大,尹看守官答应了,我录了音。”

    说完,二歪从夹克衫内兜掏出一只小巧的录音笔打开,里面传出两人的对话:

    “啊依勾……二歪子你这样太客气,咱俩认识不是一天半天了,用不着,用不着。”

    “尹叔叔,您别嫌瘦,过后再请您吃烤肉、喝烧酒。呵呵……”

    “这是啥呀?也没字啊?”

    “哦,拿水一泡字就出来了。但您不能泡,字儿只能显形一圆,一定要当陈斌的面泡。呵呵……”

    “切,尽给我添乱。看守室有监控,出问题我就废了。”

    “废啥,您艺高人胆大,背个身就办了,绝对漏不了。您我还不知道嘛!哪个犯囚子跟您处好了不偷摸打个电话啥的?呵呵……”

    “切,那是啥时候?现在满监廊都是遮蔽信号的仪器,谁也打不出电话去。尽给我添麻烦!”

    “……”

    听完录音,高寒忧心忡忡地问:“能行?”

    “行!这老高丽胆儿最大,钱给到了他都敢想法把人放喽!嘿嘿……”二歪十分胸有成竹。

    “他哪天班?”

    “明天”

    “行不行三天内立见分晓。陈斌如果向看守官举报线索的话,朴东旭马上就能知道。”高寒在地板上迈着步子。

    “那我回住的地方?”二歪提出申请。

    “嗯,明天开始换换牤蛋,他和那几个兄弟累屁了。”

    “行。车留给你,我骑摩托走。”说完,二歪把奔驰钥匙放在茶几上,轻车熟路地抓起毛茸茸的摩托车钥匙走了。

    高寒倚在窗前,望着二歪骑着自己那辆本田公路赛在小区巷口一闪而过,他捏了捏手中的矿泉水瓶,很舒心地点点头。都说一个好汉三个帮,牤蛋和二歪还真够得心应手的。等这件事过去,自己必须赶紧离开韩国,可别再打搅兄弟们的正常生活了。

    可是,这件事能“平稳着陆”吗?莫说处于被动地位的朴东旭,就连高寒这个处于主动地位的“掌舵者”也是心里没底。不过,对于强者来说,非凡的功绩必然要以非凡的手段和风险去换取。只有跳跃在这些非凡之间,才是顶呱呱的非凡人生。

    这两天里,高寒哪里也没去,就待在鼎哥给他安排的这间将近一百五十平的冷清住所。他时时关心的是二歪接替牤蛋监视朴东旭所反馈回来的信息,而时时关心他的,仍是那两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手机内存几乎被两人发来的微信塞满了,拿在手里觉得重量似乎都增加了,沉甸甸的。其实高寒心里明白,沉甸甸的不是手机,而是自己的心理负担。面对两个女孩的追逐,自己这个硬邦邦的正常男人随时有可能陷落。一旦陷落,就带着令人作呕的欺骗性质。因为有一点是铁定的,自己总不会娶她们中任何一位为妻吧?这可明显区别于花钱“买肉”,那最后是什么?说到底就是赤裸裸的欺骗、玩弄。再者,自己一直以身涉险,可别无端地连累人家小丫头,那自己可真是作孽了。

    于是,当微信被两个女孩快挤爆炸时,他只能像哄小孩似的自欺欺人地许愿,说自己过几天忙完就去她们那儿。求两人千万别打扰他了,他这几天根本就没时间看微信。其实他狠了狠心,险些没把两人的微信拉黑。

    这种心情之下,他的灵魂还浅浅地自得了一番。最起码说明一点,自己并不是烂到骨头里的禽兽。

    第三天下午,他接到二歪的电话:“老大,姓朴的去美甲店了。”

    “待了多长时间?”

    “还没出来,进去半个多时了。”

    “嗯,继续盯,盯死!”

    “放心。”

    三个小时后,朴东旭的电话和二歪的电话同时打了进来。高寒猜测二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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