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嫁给他……”

    “怕是你的心里话吧。”

    “我害怕,阿则你别这样,谁让你同凝雪当着我的面亲热,我才口不择言!”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同自己通房名正言顺,你呢,同魏令屿做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她被怼的哑口无言,眼泪一串一串地滚落。

    魏令则将她重重扔回床上:“你跟你的屿哥哥怎么玩的,教教我。”

    她不停地摇头,用力踢他的腿,肚子,肩膀,可不管踢到哪里,他都像是没有痛觉,反倒是自己痛呼一声,死死攥住他胳膊。

    昏迷前听见了魏令则震惊的声音:“他,竟没要过你!”

    魏念娆摇了摇陷入沉默的林施微:“然后呢,你是不是变得很怕黑,也会让婢女睡在身旁。”

    林施微回过神,摇摇头:“不是,我还是一个人,夜夜枕着这样的漆黑入睡,久而久之习惯了,自然无所畏惧。”

    没有什么伤口是时间不能止血的。

    哇,你也太厉害了!魏念娆钦佩道。

    林施微摸了摸她的脑袋,转移她注意力:“其实蔡大家的诗集藏了不少更有趣的典故,不比话本差的。”

    “文绉绉的,看着累。”魏念娆更喜欢白话小本子,忽然灵机一动,“那你讲给我听。”

    “好呀,不过你得先背下,背出哪篇我讲哪篇。”

    “真的吗?这两篇我早就背下了,你先讲。”

    怪不得姐妹们都喜欢蔡大家,原来她真会讲故事啊,把一个个不起眼的典故藏进诗里,赋予灵魂。魏念娆第一次喜欢上了诗词。

    眼看娆娘行事日渐稳重,举手投足带着林施微的影子,如今又钻研起诗集,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闺秀,四夫人愈发地满意。

    哄完娆娘,林施微携小宁前去正厅辞行,四夫人随手指一名叫凝雪的婢女出来送她。

    凝雪机灵善言,三人不知不觉已经出了四房,站在长长的回廊下,尚带着积雪冷意的阳光自花窗穿过,撒在人肩上,柔柔地暖。

    “这是夫人给您的绒花,倘若还有其他喜欢的样式只管告诉奴婢,奴婢什么都会做。”凝雪殷勤道。

    白的梨花粉的桃花还有艳丽的海棠,栩栩如生,确实好看。林施微颔首道谢:“好生精致,替我回四舅母,回去我便戴的。”

    “林姑娘月貌花容,再多戴些花儿妆点,奴婢都不敢想有多美呢。”

    “凝雪姐姐别打趣我了。”林施微以帕掩口淡笑,余光又瞥见那抹熟悉的身影,便道:“就送到这罢,不耽搁你忙其他活计。”

    凝雪屈膝一礼,笑盈盈告退,林施微走的比她还快。

    魏令则像是等了很久,追过去:“施表妹。”

    他腿长,小跑几步便追上。

    “则表哥,您怎么在这里?”林施微福了福身。

    魏令则垂着长长的眼睫看她:“恰好路过……”

    林施微柔声道:“听闻表哥今年就要下场,一寸光阴一寸金,我便不打扰您用功了。施娘在这里先祝愿则表哥金榜题名。”她施了一礼告退。

    魏令则攥了攥手心,恋恋不舍看着她,所有的勇气都化作了一声低柔的:“嗯。”

    “这么巧,施妹妹,则堂弟。”

    不等转身耳边已传来令人讨厌的声音。

    魏令屿阔步而来,每回都要经此地绕一大圈去明敬堂,真是难为他了。小宁紧张地挽着林施微胳膊。

    “屿表哥。”林施微神色如常,后退一步福了福身。

    “屿堂兄。”魏令则道。

    “你们在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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