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魏令屿问。

    林施微抢答:“恰巧偶遇,则表哥要用功读书准备今年的殿试,我便不打扰你们。”

    说完就要告退,魏令屿移了两步挡住她去路:“无妨,我不考试,你可以打扰我。”

    这话说地十分轻佻,魏令则面色倏然冷下:“屿堂兄,莫要开这种玩笑,会吓到施表妹。”

    “莫要看扁了施妹妹,她胆子大地很。”魏令屿说着摸了摸挨过一记耳光的脸颊,“我的脸到现在还疼呢。”

    说罢,又贴心地补上一句:“施妹妹,你的手还疼吗?”

    小宁大气也不敢喘,偷眼瞄向林施微,小姐的脸色果然很难看。

    像是想起了什么,魏令屿一脸“关切”地问林施微:“上回给你的银子够不够花?若是不够我这里还有……”

    魏令则一愣。

    “不必。”林施微出言打断,在魏令则越来越复杂地注视下,笑道,“感谢屿表哥慷慨解囊,母亲说已经不需要银子,原想让小宁找个机会转交给您,现在择日不如撞日。”

    她将日日戴在身上的一百五十两银票还给魏令屿。

    “你来真的?”魏令屿无言以对,有些狼狈地抓着林施微硬塞的银票,想反手拽住她,抬起的腕子却被一旁的魏令则先按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施微越走越远。

    “屿堂兄,这样只会让施表妹越来越讨厌你。”魏令则说。

    果然魏令屿退了回来,眯着眼打量他片刻:“你还是管好自己吧,这个妹妹我早已禀明祖父祖母,我要的。”

    表小姐尚有高堂,国公府也不好明着插手姻缘之事,祖母的意思是让他先自己想法子。

    做他的侧妃不算委屈吧,京师多的是出生比她高贵的女子愿意呢,如若林施微温柔小意地待他,过个三五年,他也像嘉堂兄那样权倾朝野,抬她做正妃又不是不行。

    林施微犹如魏令屿收藏的一匹烈性大宛良驹,初见即深深映入眼帘,刺激,充满挑战,一直在他脑子里跑,纵使公务再繁忙也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