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偷东西?”宣平侯夫人坐不住了。

    “是,妾身嫁妆单薄,拢共没有多少值钱玩意,比不得主母家世显赫,所以难免焦急。几日前,妾身先丢了一支百合花金簪,昨儿前又丢了一对点翠耳环,今儿丢的则是玛瑙镶金胸针。来之前,妾身现在萱若阁一一查了,确定不是我那院子里的人偷的,所以才来求主母做主。”

    “这,府里怎么能有这样的事呢?”宣平侯夫人不大满意地看向秦筝。柳云湄便笑笑道:“侯府辉煌富丽,有人一时鬼迷心窍也是有的。二夫人管家理事,事多如麻,定然有顾及不到的地方。”

    “是这个理。”秦筝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又问道:“那柳姑娘可有什么法子抓人?”

    “这也不难。那金簪和耳环许是被人发卖了。可那胸针是今儿才丢的,偷盗之人定然还未来得及发卖。所以只需要把四处府门都关了,逐个院子搜一搜,定然能找到那胸针。”

    “这个主意不错。那儿媳这就去照着办吧。儿媳也很想知道,这府里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行偷盗之举。”

    “好。你把那人拿来,晚膳的时候当着大伙的面,我们发落了便是。”宣平侯夫人掷地有声道。

    虽然温鸾对这侯府已经无所留恋,可她毕竟花了两年的时光在这里。这两年里,她虽自认无能,却也对宣平侯夫人竭力尊重,与秦筝谦和相处,更尽心地做了身为妻子该做的所有事。所以她觉得自己在侯府众人的眼里应该还不至于一无是处,更不应该半点都不值得挽留。

    事实证明,她错了,错得无可救药。譬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