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门呢。就说今日,竟然连壮丁都给她打算好了,简直是太过分了。

    宣平侯夫人点点头。“是,你下午便找人捏造些身契出来吧。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温鸾离了侯府,还自在逍遥地过日子。”

    秦筝点点头,与婆母相视一笑。

    只可惜,这笑意并未维持太久。因为下了朝的顾景曜,竟然领着十三个壮丁回了侯府。

    宣平侯夫人得知消息气得鼻子都要歪了,可她还没等说话呢,便听顾景曜语气淡淡道:“儿子知道,通常母亲答应得很痛快的事,往往都做不到。所以儿子便替母亲办好了。身契先放我这,母亲只管安顿这些人就行了。”

    说罢这句话,他竟是转头就走,连话都不听宣平侯夫人接着说完。

    于是,宣平侯夫人手里捏着花了一下午功夫制出来的假身契,气得生生撕碎了一块新锦帕。

    看着那黑压压一群大汉,秦筝更是急得跺脚,连连推着婆母的胳膊道:“婆母,这,这么多的壮丁,又要吃饭又要睡觉,叫筝儿怎么养活啊。”

    而今日,温鸾浑然不知前院的动静,因为她早已悄悄去了她的新宅。去之前,她本还准备了一肚子解释的话,谁料到了平煦面前,他非但问都没问,反而一脸高兴地告诉她,能为她挨打,他很高兴。

    “你,你不问问他是谁?”温鸾问出这话才发觉,平煦甚至没问过自己的身份。但,这并不影响他的一腔热情。

    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了,怪不得男人们都爱进青楼……

    “你的伤没事吧。”温鸾轻轻摸了摸平煦包扎严实的胳膊。平煦摇摇头,随后有些惭愧地看向温鸾,问出了一句让温鸾惊讶万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