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顶两个月的欠账了。

    同时暗暗猜着,来钱的路子这么多,那位七爷得有多少身家呢?

    给搜刮来的扔到陶嬷嬷那辆马车上,又给另一辆马车上的马和冯全他们骑的马都挥鞭子赶跑了,西岭笑呵呵过来,“出门在外没了银钱寸步难行,冯娘子放心了吧?”

    想到陶嬷嬷母子得一路当衣物行李回去,冯妙嫦笑着应了,再看天也蓝了,风景也秀美了,哪哪都是好的。

    只待到了父亲那里,一切会更好!

    重新上了马车,西岭赶着冯妙嫦主仆三人的马车,玄五赶着另一辆,出了树林,往前继续赶路。

    走了差不多一柱香的时候,就见不远处的树下,那位七爷盘腿坐在那里闭目眼神,另有两位和玄五差不多打扮的随扈分侍在他的左右。

    停了马车,西岭小跑着过去给七爷扶起来,“七爷你咳嗽未愈,就别骑马吹风了,还是在马车上将养阵子吧。”

    冯妙嫦带了忍冬两个过来,还没等她福礼致谢,七爷已先摆了手,“你要还结巴,就不用说话了。”

    冯妙嫦倒正好了,一点不气,顺势福了一礼,果真不吭声了。

    忍冬和茯苓虽气,奈何主仆三个还欠着人大把银子呢,就气都不能露在脸上。

    七爷又指着那辆车问,“是那腌臜老婆子的?我不坐!”

    冯妙嫦可不想给他换马车,虽说是冯家出门的马车,谁都能坐,可这会儿毕竟是她坐,她心里就先不得劲儿了。

    于是给忍冬耳语吩咐了,忍冬上前一步说,“我们车里还有一套没用过的铺盖,给七爷换了呗。”

    西岭连忙谢过,说他再熏一遍香,那就是再干净清爽不过的马车了。

    不成想七爷又有话说,“是我面目可憎吗?冯娘子有话还得经别人之口。”

    这下不止冯妙嫦主仆三人,就连西岭玄五四个全都惊诧眼看过来!

    七爷才想起来是他刚不让人说话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