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有何不可?”

    “这......”

    赌坊的人显然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种情况,都有些不知如何应对。

    “怎么?”蔺琰收了折扇,冷笑:“你们赌坊的规矩记不得了?还是说你们根本不敢与我赌?”

    “是啊,哪个赌坊都是这个规矩,输的钱从赌场上赢回来天经地义啊。”围观的人说道。

    “他们自己开赌坊的,不可能忘记规矩才是,除非是不敢赌。”

    “开赌坊的不敢赌,这不是笑话吗?”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一时间,令赌坊的人下不来台。

    片刻,领头的人问:“你是谁,凭什么要替单家赌?”

    “好说,”蔺琰折扇一展,风度翩翩地扇了扇:“我就是单家远房表姨娘的大舅的堂兄弟的外甥。”

    “反正嘛,就是单家的亲戚,你敢不敢赌?”他嚣张地问。

    “.........”

    “头儿,”赌坊其中人小声问:“现在要怎么办?”

    领头的沉吟,这事有点棘手。而且这么多人围观,他不好耍赖。

    他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看上去约莫二十出头,通身贵气却稚嫩,看起来应该是出身富贵人家的子弟。

    一个乳臭未干的纨绔罢了,居然想在赌坊赢他们,简直是笑话。

    思得此,他道:“你想赌,我们当然奉陪,只是......”

    他语气轻蔑:“单家少爷欠的是两万,你可有超过两万的本钱来赌?”

    “瞧不起谁呢!”蔺琰从怀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银票:“小爷我穷得只剩下钱了。”

    见他轻而易举能拿出这么多钱,众人讶异得直了眼睛。

    “这也太有钱了!”

    “两万两啊,就不怕输了?”

    “是啊,要是输了得多心疼啊。”

    单云华也很诧异,倒不是她诧异蔺琰如此财大气粗,而是诧异他居然愿意拿出这么多钱来帮自己。

    赌坊领头的那人见此,不知想到什么,眼里露出贪婪。

    “好,要是你赢了,单家少爷欠的钱一笔勾销,要是你输了......”

    话还未等他说完,一人匆匆上前,在他耳边低语。

    领头的人神色变了变,迟疑片刻,改口道:“单家少爷欠的可不是赌债这么简单,他欠的是鬼辟,用命抵押的。两万赌注怎么够?得再添点别的。”

    “添什么?”蔺琰问。

    “当然是添你身上值钱的。”

    “行,”蔺琰慢条斯理点头,迟疑了会,扯下腰上的一块玉佩:“那小爷添一块金镶玉?这可是我祖传的玉,以后要娶媳妇的。若是赢了,单家的债一笔勾销。若是输了,单家的茶山、作坊、宅子全部归你,小爷的玉也归你。”

    话落,所有人看向他手中的玉佩,纷纷惊讶。

    “这位公子看着不像是普通人家的,他手上的玉可值座金山啊。”

    “他刚才不说了吗,那是祖传的玉,那块玉通透碧绿,世间稀罕一看就珍贵无比。”

    “这公子还是太年轻了,容易意气用事,祖上传的东西怎么能拿来赌呢。”

    单云慧也大骇,悄悄对单云华道:“云华,这人真是咱们家亲戚?为何如此帮我们?拿祖传的玉做赌注可不是玩笑啊。”

    而此时,隐没在人群外的常舟也担忧:“主子,小公爷这赌注是不是下得太大了点,那块玉可是卫国公府的命根子,万一他输了,回去可不好向蔺老夫人交代啊。”

    一旁,祁瑾序面无情绪地立在人群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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