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链刺啦一声,从胸的边界拉下到腰骨。

    同时触控电源“嘀”地感应到,眼前乍亮,刹那打散了浓郁的黑暗。

    苏稚杳眼睛还没适应四周明亮的环境,一道高大的阴影覆落下来,她两只手腕突然被捉住,提到头顶一并。

    她吓得惊叫出声。

    在那短暂的一秒钟,苏稚杳余光扫见他的脸,瞳孔忽地缩了下。

    男人一把握住她腰,使了个劲道掐着她背过身去,苏稚杳连惊骇都来得及,等再反应过来,自己已是脸朝门,被他从身后抵到门上的姿势了。

    双手被擒高摁在头顶,侧脸和身前都压着门,冰凉透入肌肤,激得苏稚杳阵阵战栗,背后却又是覆近一片如火身躯。

    两重极端的温度,苏稚杳大脑空白,久久缓不过神。

    “贺、贺司屿”

    她气息微弱不稳,声音在抖,人也动弹不得,连回头和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都还没给我看到。”贺司屿单手高高控着她双腕,另一只手,指尖虚虚抚上她细腻的天鹅颈,沿着她礼服外裸的纤背,缓慢滑下去。

    苏稚杳脊背僵直,强忍住颤意。

    他呼吸逼近她耳后,声音压得很低:“脱什么?”

    他故作轻浮,苏稚杳听得心惊肉跳。

    “贺司屿”她丧失语言能力,只知道声声唤他的名字。

    他却异常平静,闭着眼,头低得更下,鼻尖似有若无蹭着她的颈,去闻她肤上惑人的淡香。

    低语声勾着点慵懒的温情:“怎么了?”

    苏稚杳喉咙灼烧,越是想说话,越是出不了声。

    “你想跑去哪?”他嗓音低懒。

    唇在她颈动脉附近,要碰不碰。

    苏稚杳脸上褪了血色,呼吸都不敢太大,感觉她一回答得不满意,他就要随时恢复本性,一口咬死她。

    “找、找你。”

    “怪我来晚了?”

    说实话,面对有黑.手党背景的伊万,苏稚杳没有害怕,但面对贺司屿,她是真的怕了。

    此刻的他,是在维港饭店时的那个虚假做戏的他,对她的笑是假的,温柔也是假的,只有对付人的狠绝手段是真。

    她很害怕,怕他狠绝的对象是她。

    苏稚杳僵硬地摇了一下头,大脑氧气逐渐透支,她喘着气,微微哽声:“对不起贺司屿对不起u“对不起我什么?”贺司屿问得随意。

    他明明就知道,非是要逼得她亲口说出来。

    苏稚杳动不了,也做不了任何事,她甚至无可辩解,对他的利用都是事实。

    缺氧反应更强烈,心跳好似在嗓子眼里堵着,苏稚杳紧紧闭着眼睛,不停虚哑着声重复:“对不起u贺司屿柔声在她耳边轻语着,如同情人的呢喃:“你是要告诉我,你一直都在利用我,钓着我,玩弄我,是么?”@语气很淡,话说得很慢。

    “宝贝?”最后他用温哑的嗓音唤她一声,薄唇微张,轻轻啃了下耳垂。

    电流细细钻进耳朵的神经,似痛非痛,苏稚杳溢出很软的哼声。

    “别这么叫。”贺司屿喘息沉了,任由自己的声线哑下去。

    苏稚杳顾不得羞耻,眼睛酸胀起来。

    眼下他所有的温柔和缠绵,都是剜心的刀,苏稚杳心口钝痛不止。

    “不要这样好不好?”苏稚杳干涩的嗓子染上哭腔,看不到他的脸,她心很慌。

    他没有回应,只是额头往前,抵到门上。

    苏稚杳同他服软,鼻音很浓:“贺司屿,不要这样”

    贺司屿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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