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不等他回答,苏稚杳又软着声,告诉他:“今天京市下雪了。"

    这是女孩子含羞的半句情话。

    今天京市下雪了,后半句是,想见你。

    贺司屿懂她的所有小心思,弯着唇想,是,下雪了,他们该要见面了。

    但他还是要明知故问:“想我了?”

    那边她应该是在害羞,扭扭捏捏地小声嘀咕:“我是债主,债主还不能催债了?”

    贺司屿垂眸,倏地轻笑出声。

    那两天公司都没有安排。

    苏稚杳当晚有些失眠,挂断电话后,钻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干脆坐起,打开投影仪看了部电影。

    后半程睡意渐起,她已经忘了电影的内容,只记得意识迷迷糊糊时,听到的几句台词。

    女主悲伤而绝望地问男主,你说你爱我,那你愿意为我去死吗?

    尚未播到结局,苏稚杳先歪着身子靠在枕头睡过去,半梦半醒间,她想着,假如是三年前,她一定要抨击这句台词。

    男女主你们都清醒点,爱一个人难道不是想要对方过得好吗,你们这根本就不是爱。

    但现在,她忽然感同身受。

    爱是不讲理的,爱就是要盲目,爱就是再危险都想要在一起,只要还在呼吸,就不想要分离。

    窗外落着雪,心里想着一个人,苏稚杳合着眼睛,眉眼舒着,睡得渐香。

    翌日,她睡了个懒觉,睡到自然醒。

    卧室里恒温很暖和,苏稚杳掀开被子,没穿外披,惺忪睡眼朦朦胧胧的,打着呵欠走进浴室。

    她身上只有一条真丝吊带睡裙,低领口和腿边开衩都绣着纯白蕾丝,肩背露在外面,四肢纤薄,肌肤光滑得像奶油,裙下那双细直的腿白得发光,十分吸睛。

    还是如过去那般可爱,但如今她的可爱中,小女人妩媚的味道浓郁了,瞧着,让人从保护欲,到想要狠狠欺负她。

    苏稚杳洗漱过后,慢慢悠悠走出浴室,准备去妆台护肤,头发拢到身前,一边梳着,一边回到卧室,冷不丁望见床边坐着的人。

    她吓得一跳,在原地呆住。

    男人西裤下的长腿踩落地面,上半身略显慵懒地靠在床头,胳膊虚抱着,大衣和西装外套在进屋时不知脱在了哪里。

    马甲里的黑色丝质衬衫微微绷出肌理轮廓,戴在手臂的袖箍显出几分性感,应是刚有工作,他鼻梁还架着那副金丝眼镜,矜贵中融着一丝很淡的匪气。

    耐心倚在那里,似乎是在等她。

    苏稚杳怔了好一会儿,以为自己睡懵了,茫然地走近到他面前,连眨几下眼睛,确定真是他,半惊半喜:“你什么时候”

    贺司屿目光如有触感,不加掩饰地从她漂亮的腿,慢慢抚上去,到深低隐露的领子,再到她白净清透的脸。

    笑着,扣住她胳膊,拽她过来。

    他来时她还睡着,结果这姑娘睡醒瞧也没瞧见他,自己直往浴室去了。

    苏稚杳一不留神坐上了他腿,感觉到他西裤下的,人扑进他怀里,肌肤蹭着他衣服,男人衣里透出的体温炽热得明显。

    她一只手握着梳子,一只手抵在他心口。

    “有无挂住我?”贺司屿轻轻问她,讲粤语时,他的嗓音总有着特别的迷人声线。

    苏稚杳脸悄悄红了,微微偏开一点。

    这么坐着,他的唇刚好贴在她颊侧,结果脸一偏,他呼吸就热到了她耳廓。

    贺司屿隔着真丝睡裙单薄的面料在她腰,若有似无地摩挲,发现她害羞,他鼻息逸出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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