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二话不说踮脚,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口。

    猝不及防被强吻,贺司屿有短瞬的意外,再是回味,虽然能感觉到一点女孩子嘴唇的温热,但隔着口罩,终究还是不得劲。

    见她眼神得意,贺司屿倏地笑了,在她松手想要退开的瞬间,他手掌覆到她后腰,突然往回一勾,胳膊带着强劲的力道,按她紧紧贴住他腹部。

    苏稚杳脚跟还没完全落地,惊呼一声被带着撞进他怀中,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口罩又被他另一只手拉下去,露出那张漂亮的鹅蛋脸。

    她想要戴回去,他先捉住她双腕,摁在自己身前。

    贺司屿居高临下看着她:“重新来。”

    苏稚杳顿时怂了,忙不迭把脸埋进他的外套里,紧张得都溢出了呜哼声:“放开呀,好多人……”

    “都走了。”他说。

    苏稚杳不敢抬头看,怕被认出来,竖起耳朵,还真没再听到那群拍照的游客的声音,他们原本就在往清静的地方散步,那群人一走,四周就十分安静。

    总算等到无人打扰,贺司屿的唇压到她耳旁,压低声音:“让我亲你。”

    他就这么不经钓。

    再昏暗的角落也是在外面,国内又不如国外那么开放,苏稚杳后悔得不行,早知道就不招他了。

    @她小声说:“回车里”

    男人嗓音微微哑下去:“就现在。”

    苏稚杳咬住唇,在他怀里摇摇头。

    两指端住下巴,抬起她头,苏稚杳还没能回神,面前那人的脸已经过来,像是要吃什么果肉,张唇含住,先吮汁水,再是咬。

    或许在这样的环境里更容易让人动情,他一含,舌尖滑过,苏稚杳瞬间感到失重,指尖拧住他衬衫,人仿佛是坠进了深海里,一直下沉。

    感受到她的紧张,贺司屿捧住她一边脸,让人瞧不清她模样。

    四周的空气都如黄浦江畔的水面,水光湿漉迷乱。

    贺司屿退出舌,又小口吮了会儿她下唇,才慢慢放过她,松开指,任她的脸低下去。

    苏稚杳埋回他外套里,人昏着,打他的力气都没有。

    明知她腿软,他还故意问她:“要抱么?”

    苏稚杳都还没理明白什么情况,莫名其妙就被他压着亲了这么久。

    她小喘着气,咕哝:“我回医院了。”

    小姑娘被惹得臊了,要走,这才几点,贺司屿当然不想轻易放人:“带你去个地方。”

    苏稚杳才不搭理他:“不去。”

    贺司屿说:“下午,你妈妈的主治医师是不是和那所研究院的人闹得不愉快?”

    她惊诧之下仰起脸:“你怎么知道?”

    瞧着她红晕未褪的脸,贺司屿笑而不语。

    他将她口罩轻轻拉回到唇上,卖了个关子:“走,我们去见一个人。”

    贺司屿带她去的地方是百乐门舞厅。

    这所综合性娱乐场所延续了老沪城的复古风格,旋转楼梯,磨砂玻璃,一瞬让人错觉穿越回了旧时代。

    走过电影感的拱形长廊,进入到内场舞厅,红丝绒帷幕的舞池,灯光摇曳晃动,纸醉金迷。

    很快就有人喜笑颜开地迎上来。

    “贺老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太临时,招待不周您见谅,纪老就在包间里,您快这边请”

    管家打扮的男子发现他身边带着位姑娘,试探问:“这位是"

    贺司屿搂着苏稚杳的腰,抄在西裤口袋里的那只手抽出来,摘下鼻梁上的墨镜。

    慢悠悠地说:“我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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