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理纵横胸腹,脉络清晰深刻,她才后知后觉要害羞。
苏稚杳把头偏过去,不看他额泛薄汗的脸,没话找话:“百乐门那套红色的旗袍,很漂亮…”
“喜欢,我叫人去买下来。”他埋到她颈窝。
“适合我妈妈,她年轻的时候,爱穿旗袍。”苏稚杳虚声说,渐渐迷蒙的眼前,是他绷起青筋的手背。
“等她去了英国,再要见面,就不方便了…”话音止住,她骤不及防长长哼出声,为了分散注意力,把话说完:“我想要和她拍张合照,留个念想。”
“好。”他的热息落到她鼻尖。
苏稚杳合上眼,一说话,声息混着分不清是嗯还是啊的微弱字眼:”她的眼睛受不了强光只能在病房里拍,还不能开闪光灯,会不会很麻烦?”
他答应:“我来安排。”
或许是刚吵过架,转眼又在做这事的缘故,小姑娘羞窘,就是安静不下来,明明都要透不出声,还是絮絮叨叨,这事说一句,那事说一句,叽叽喳喳,嫌她话太多,贺司屿唇低下,把她的声音堵回去,将人亲老实。
“叫我。”
苏稚杳抿了抿鲜红的双唇:“贺司屿。”
他用劲:“不对。”
苏稚杳委屈地低呜出声,没办法,只能乖乖遂了他愿,朦胧着无意娇嗲的音调唤他:“阿霁”
某人不知道是对这个称呼依旧不满意,还是觉得只这样不得劲,忽然抱她坐起来,指尖陷进她浓密的长发,脸对着脸,额头抵着她额头,却也不再哄她叫别的,用了另一种法子,低哑的嗓音沉在昏暗里,故意低荡着一股子坏劲:“x哭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