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背天理,坚定不移地抱住她,一起面对风月里的千回百转。

    苏稚杳想克制住情绪,但做不到,泪水慢一拍地涌上来,眼睛压在他的西服上,把他的西服浸出一片湿迹。

    巴特勒说,我们都太迷恋结尾了,这个世界有那么多伟大的生命和美好的爱可以见证和体验,但只要结局不尽如人意,我们立刻觉得这是悲剧。或者正好相反,只要结局有一刻的救赎,一生的不公和痛苦都可以忽略不计。

    过去他们都被困在对结局的迷恋里痛苦。

    穿越三年的时间洪流,跨越千山万水,终于在这一刻明白,见证爱情的不是结局,是过程。

    他为她戴上戒指,所有痛苦真真正正烟消云散。

    苏稚杳眼泪不能自已,想忍声,喉咙里都是细碎的哽咽,一呼吸就溢出来,脸在他身前埋着,抽抽噎噎地像个小孩子。

    贺司屿能感受到她的心情,偏过头吻了吻她的发,话是强横的,语气却盛有万顷的温柔:“哭也没用,你这辈子就只能跟我了,没得后悔。”

    她一下没收住破涕而笑。

    索性不克制了,任由狼狈的哭声冒出喉咙,肩膀一耸一耸地娇嗔:“人家都、都是说哄人的话,有你这样的吗?”

    贺司屿眉眼染笑,她说要哄,他便开始哄。

    “我爱你,只爱你。”

    他的声音有着令人着迷的磁性,在耳边沉沉低语,让人心里踏实。

    苏稚杳的哭声慢慢轻下来。

    贺司屿松开她,垂下眼,捧住她的脸,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字句清晰:“情债算不清,我得用一生来还。”

    他一瞬不瞬望住她,眼底深情浓郁。

    郑重再问:“要不要和我结婚?”

    戒指都戴了还要问…

    苏稚杳好气想笑,安静一会儿,也不矜持了,摸到颊侧他受伤的那只手,怕弄疼他,掌心很轻很轻地覆到他手背,贴着。

    闷着浓重的鼻音说:“以后,你要保护好自己,该让保镖跟着就让保镖跟着,不可以再随随便便受伤,世上坏人那么多,太危险了。"

    她这话怪容易叫人误会的。

    贺司屿心绷紧了下。

    下一秒,苏稚杳扬起湿漉漉的眼睫毛,望着他,突然委屈巴巴地呜咽起来:“我不想变成小寡妇n可可怜怜的,哭得还挺伤心。

    反应几秒,贺司屿被惹得笑了,弯腰勾住她腿窝,一个巧劲打地横抱起她。

    苏稚杳匆忙环住他脖子,他的左手她膝窝下,她不敢动得太厉害,想提醒他当心手,先听见他开口,“知道了,贺太太。”他顺从地说,声音情愫缱绻,望进她双眼,答应:“不会让你变成小寡妇。”

    苏稚杳被他这一声贺太太喊得突然害羞,脸藏到他颈窝,止不住担心:“放我下来,手不疼吗?”©“我有分寸。”

    她的腿挂在他肘部,手是悬空的。

    苏稚杳哼了一声,不说话,人造雪落在他的短发,她指尖拨了拨,轻轻拂去他发上沾的雪。

    “其实今晚没想在这里。”贺司屿看着她说:“有在餐厅布置场地。”

    苏稚杳意识到他指的是求婚,先是惊讶,原来他今晚本来就有这打算,再想想,感到吃亏。

    她呜声:“你不早说,我要去看看。”

    贺司屿笑着抱她离开天台,回去餐厅。

    一间敞亮的宴会厅,用玫瑰花布置成花海,通往舞台的铺着厚厚的花瓣,中央有一只巨型垂耳兔,足有一层楼那么高。

    聚光灯一束束打下来,格外浪漫温馨。

    相比之下,算不上多奢侈,但没有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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