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动,苏稚杏踩着花瓣跑过去,惊叹地环顾四周,喜欢得不得了,于是越想越后悔。

    目光聚焦到某人脸上,苦兮兮地央求:“布置得这么漂亮,浪费了好可惜啊,贺司屿,你再求一次吧?”

    贺司屿在后面不慌不忙跟上她的脚步,到她面前,闻言失笑,叹气摇头。

    无奈,但纵容着她。

    曲起西裤下的腿,单膝跪下,伸出一只手到她面前,掌心朝上,给足小姑娘仪式感:“苏小姐,愿意嫁给我吗?”

    苏稚杳顿时开心了,手放到他的手心,眼睛像浸着蜜糖水,笑得弯起来:“愿意!”

    他笑意加深,握着她的手在指间揉捏。

    结果这姑娘前一刻还笑盈盈的,等拉他站起身,她想到什么,瞬间又变了脸。

    仰着头不悦地说:“你为什么不早些天求婚,这样我提早回来,我们今天就能领证了,错过这么好的日子…”

    这话听得人暖心,贺司屿笑着:“怪我,考虑不周,没想到你这么急。”

    苏稚杳脸一红:“我才没有急。”

    “好,是我急。”贺司屿什么话都让着她,低了低头,平视她的眼睛:“那明天,我们去趟婚姻登记处?”

    他看她的眼神柔得似一池春水。

    苏稚杳心湖跟着泛起层层涟漪,赧红的脸微微别过去,轻咳一声,勉勉强强:“也可以吧。”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摸了摸左手的戒指,唇边悄悄抿出笑。

    他说除了她,他一无所有。

    事实上,他们都只有彼此了。

    她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就是注定要羁绊一生,他们应该要在一起,终身的,合法的。

    这一夜过得无比漫长。

    他们仿佛一分钟都等不及,明明三年都熬过来了,却败在了这一晚。

    卧室里,苏稚杳翻来覆去,最后一头钻进贺司屿的怀里,娇声娇气嗔怨:“睡不着。”

    贺司屿同样醒着。

    顺手抚到她真丝睡裙下的小蛮腰,指尖贪恋游弋:“不是不急么?”

    苏稚杳温吞片刻,很有几分嘴硬:“我是在珍惜最后未婚的时光"

    贺司屿听得笑了。

    低头寻到她的唇又含又亲。

    苏稚杳依旧不经亲,没一会儿就头脑缺氧,轻吟着往被窝里躲,哪怕一只手的手背伤着,贺司屿还是轻松捉住她,往上一抱,放她趴到自己身上。

    这么一折腾,她吊带滑坠到肩下,人伏着,沉甸挤在他身前。

    苏稚杳双手攀住他肩,喘着气,以为他还要,羞恼道:“都两回了,我不想再洗澡了…”

    窗外夜深人静,贺司屿躺着,手指穿进她发间,阖着眼:“不想就乖乖睡觉,不然有你困的时候。”

    苏稚杳瑟缩了下,被威胁到。

    不情愿,但还是安分趴回去,靠着他,闭上眼睛,男人的体温烫烘烘的,暖着她。

    苏稚杳都忘了自己是几时睡着的,一夜无梦,再醒来,落地窗外晴空万里。

    翌日,婚姻登记处。

    大厅办理结婚的窗口十分清闲,离婚窗口倒是排起长龙,休息区都座无虚席。

    “你信唔信我一巴兜过去啊!”

    一进门,就听见这么掷地有声的一句粤语,一个姑娘叉腰站着,朝抱手坐的丈夫大骂。

    苏稚杳吓一跳,第一次领证没经验,有些青涩,望了眼吵吵闹闹的大厅,躲到贺司屿身后,抱住他胳膊,小声问:“怎么这么多离婚的,是不是今天的日子不太好?”

    贺司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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