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沢田纲吉回来的期间我们可以对他的办公室为所欲为,平常沢田纲吉的办公室根本不对外开放,这样说来……”

    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睁大眼睛:“哦天,领主大人,我们是第一个在彭格列BOSS办公室约会的先锋啊!多么具有纪念意义的约会,我会把这一天载入我的日记的。”

    擦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我感动得几乎落泪。

    “听起来好像不错。”

    看啊,他也认同了我的想法,我简直是天才,约会的第一项就从回收监听器开始……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话锋一转,初代雷守毫不留情捏上了我的脸,无视我的抗议使劲揉搓,气得咬牙切齿,“真是让人不爽的小姑娘,要被你气死了,从小就这样我行我素,跟阿诺德的麻烦程度简直不相上下!”

    我有苦难言。

    天鲨的!这只花椰菜在对我宝贵的脸蛋做什么!万一有损我的美貌怎么办?!

    秉持着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原则,一把薅住他的头发,我也不管幽灵到底有没有实体,狠狠一扯。

    被辣手摧花的初代雷守一声闷哼,痛到飙泪。

    像点燃了什么导火索,战争一触即发,我们两个仿佛幼儿园不服输的小孩子菜鸟互啄,用最原始的攻击打出最低端的战局,也不管什么战斗技巧,逮着对方就上。

    几番激战后,我暂时占据上风,压着地板上还要反抗的初代雷守,朝他的小脑袋瓜扇过去,真希望他不太聪明的脑袋不要被我扇成智障。

    长着一张和蓝波一模一样的脸就算了,脑子也没好多少,什么时候我能离开这种上有老下有小的生活搭讪熟男啊!

    想不到我出手如此歹毒无情,初代雷守懵了,细小的电流随着泪水炸开,哦天,他可真菜,遇上我算他倒霉。

    为了避免他反应过来放电把我电熟,我按住他不老实的两只手,今天带了发卡附魔的我就是头捶的神。

    一甩头发,一侧的发卡摇摇欲坠,等它晃到眉心的时候就是这只花椰菜的死期。

    没等我进行切菜行动,传来的脚步声硬生生让我刹住了车,和初代雷守齐刷刷看向门口。

    “奇怪……门怎么打不开了?”声音带着疑惑。

    一切家庭伦理剧的开头都源于不锁门,作为严谨的研究员,当然不会重蹈覆辙。

    “糟、糟糕了,十代来了!”首先慌的是初代雷守,他东张西望,似乎寻找藏身之地。

    我都没怕,他怕个什么劲,堂堂初代还怕小辈,笑死人了,是沢田纲吉办公室的隔音板给他的信心不够吗。

    “也就是说Primo他……”和我想的不是一回事,骤然想起这是初代传承下来的办公室,有点心理阴影的初代雷守显然想起来什么不好的记忆,脸色大变。

    呵,区区沢田纲吉根本不足为惧,等我掌握了他看小视频的黑历史,拿捏他还不是手到擒——

    “彭格列,怎么了,没带钥匙吗?”

    “我记得应该是没有锁门才对,真奇怪啊。”

    来……来不及了。

    看看一片狼藉的办公室,再看看披头散发跟成熟稳重研究员大姐姐完全不搭边的疯子,我好像、似乎、也有点慌了。

    糟糕,要是被上司发现,我的尊严和工资都要不保了。

    和初代雷守面面相觑,当机立断,我们爬起来整理仪容仪表,他拉上被我扯坏的衣服,我系上差点要勒上他脖子的领带,不约而同奔向唯一的桌洞。

    仗着灵活的动作滚进去,我一脚踹在还想扑进来的初代雷守身上,让他另择良地,比如沢田纲吉的签字笔笔盖,没成想这家伙竟然直接拽住了我的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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