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要求要来帮我练习扣球,可是在我哪里做的不好的时候还是会非常直白的指出,让宫治经常有些紧张,害怕我生气。不过我倒是不会因为这个生气,托他的福,我学习直线球的进展迅速。

    “你……还真是仗着高山前辈温柔。你要是对别人这样早就被打死了。”宫治站在旁边,语气满是不敢置信。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我温柔。

    “哈?”宫侑明显不赞同这句话。“我说的话有错吗?既然我的传球没问题,那肯定是扣球的人有问题吧。”

    “可是哪有人像你这样说话难听。你之前还语气很差的骂了队友吧。”

    “弱者没有资格听见好话。”

    “你绝对会惹人厌。没有朋友的可怜人。”

    “无所谓。”宫侑根本不在乎。

    “我一定要与人为善,和你相反。”宫治如此感慨。

    我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极端”的人。不是1就是2,完全不容许任何暧昧不清,想要的东西就要全部拿到手,无所谓的东西完全可以全部放弃,头也不回大步向前。我打排球这两年所遇见的所有矛盾与挣扎,在他看来可能都是不值得停留的小事吧。

    “我要让你认同我,高山雀前辈。”

    “我已经很认同你了。”

    “我是说我要让你觉得我比宫城的那个二传强。”

    “那是不可能的,请放弃吧。”

    “什么!”

    宫侑气得跺脚,大喊:“这是作弊!前辈你明明只是因为和他关系好所以才一直说他比我强而已!”

    “是啊。”我干脆利落地承认下来。“所以你别再这闹了。”

    “那如果我和前辈你的关系比你和那位二传的关系好,我是不是就能超过他了?”

    我沉默几秒,拒绝回答这种冒着十足傻气的问题,并且放弃继续应付这位难缠后辈,直接掉头就跑,回到宿舍。

    宿舍里大家都在,但是信高正在非常大声的和某人打电话,气急败坏的样子很像在吵架,但诡异的是江花满却在旁边笑眯眯的听着。

    “什么!我们封闭式集训,你怎么可能进的来……不准!你听不听得懂人话……说日语!不要在那拽英文!”

    最后好像是那边先挂掉的电话,此时信高的表情黑到看上去非常想立刻冲到对方家进行一场报复性谋杀。江花满本来满是幸灾乐祸在旁边偷听,可是信江一个死亡视线扫过来就立刻逃跑。

    信高紧握手机,眉头紧锁沉思片刻,最后居然把目光转向了我。

    “你,既然连宫侑那种狗东西都能忍下来的话,女生也可以忍吧?”

    “……什么?”

    “是珍妮。”信高头痛得忍不住的用手按压太阳穴,“她死都想来见你。”

    当天晚上,我和信高站在体育馆门口的那块区域内等人,但我还是一头雾水,只是被强行拉来。原则上我们是封闭式管理,不能外出,外面的的人也不能进来。可是毕竟体育馆非常大,我们只征用了宿舍、排球场和部分训练室,其余的部分还是有人员进入,何况还有很多工作人员与保洁人员进出,所以至少大门是没有封锁的。

    现在我们正是要钻这个空子,打算在大门附近的休息区会晤。

    “只要一小时,拜托应付一下她。”

    “我是无所谓,可是她为什么想要见我啊?”

    “她说她好不容易见到一位美国长大的女生,当然要来看一看。”

    话音刚落,那边就有一位戴着帽子,披着运动外套,个子特别高的女生走进来,显得周围的物品都迷你起来。她张望之后注意到这边,立刻大步跑来。

    “Fuuka(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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