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看像两条细细的血泪,看清了,却不是什么泪,就是邪气的刻痕。

    邪气之下,是盛极的容颜。

    只见这个从来没有神智的“东西”斜坐在王座般的轿椅上,双腿微敞,一手掀帘,另一手撑着膝。

    压迫感顷刻四溢,无人能呼吸。

    “祂”无论是出手杀人或吃人,抑或灭世,仿佛都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周遭一片死寂。

    直到这位神主皱起眉头,发出很不高兴的声音:“大半夜的哭什么,让不让睡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