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不知道程老板与二爷在说些什么,不过两人的对话时间挺长。就在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电话是何达打来的,他说话的语气犹豫让我感觉他很可疑,他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但是又支支吾吾的,我便找了一个安静的问他。
他倒吸了一口气说:“我看到,你女朋友跟着另外一个男人走在一起了。”
我开始很震惊,但很快恢复如常,我淡淡地回复着他是吗,我说的很洒脱,让何达很疑惑,问我是不是疯了,自己的女朋友跟着其他的男人搞在一起竟然表现的云淡风轻。我告诉他其实我已经在回老家之前就分手了。
何达很惊异,问我为什么分手,我想了想说:“或许是感情不合吧。”
我谈恋爱这件事只有何达知道,但是分手这件事他不知道。我的女友叫新月,是大学实习时候认识的,她很漂亮,是个南方姑娘,她很温柔,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喜欢猜忌别人。刚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有段甜蜜的时光,可是当热恋的激情散去之后剩下便是无数的猜忌和争吵。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争吵之中我们结束了将近一年的恋爱关系。
我跟何达说了我分手的始末,他没有说话。只是暗自的为我惋惜。我自嘲着说或者我真的不适合谈恋爱。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少女急匆匆地朝着我跑了过来,她不经意撞到了我,手机从我手里脱落,摔在地上,就听到“咔吧”手机破碎的声音。撞我的少女一脸的惊恐,她看着我。捡起破碎的手机嘴里无助地说着对不起,手机已经死机,她孱弱的便问我这部手机多少钱,她赔给我,我这部手机已经用了两年了,细算一下也不太值钱了。
我便是说:“其实手机也用了很久了,这样你就给我维修手机屏的费用吧。三百吧。” 我说了一个较为折中的金额,女孩没有犹豫从钱包了掏出几张零散的人民币,可以说那三百块是她凑出来的。
女孩的手有些皴裂,手指像干瘪的树枝一样细长,我问她为什么急急忙忙的,她听着,鼻头开始抽泣着,声音带着哭腔,女孩说自己妈妈突然疾病住院了,她是得到消息之后才赶过来的。
我听着,看着她青涩无助的脸,心里却涌出一丝的怜悯,便把那三百块钱还给她说:“算了还是给你吧,反正我最近打算要再换一部手机。正好有个理由换掉了。”
女孩执意要给我赔偿款,说不然自己会心里不安,我没有办法从那些凑出的三百块中抽出一张百元钞票,说算是赔偿过了。女孩很感激我的行为。朝着我说着无数的感激之言。直到有人喊她,这才慌忙地朝着病房跑去。
我回到休息区,刚坐稳便听到病房走廊里传来程老板恳求的声音。我隔着门板听着程老板苦苦哀求着:“吉师父,无论如何你可要救救我呀。我还不想死。我还有孩子要养,父母要伺候。那东西您一定有办法给处理的吧。求求你救救我。”
那是什么东西呢?怎么会让程老板惧怕成这样。我暗听着,一个疑问突然冒了出来,突然二爷发话了。
“我说了,我真的无能为力,这不比从前。那东西已经成了气候,我真的想不出办法来了,我看你另请高明吧。”
我听着愣神,随后又听到二爷呼唤着我的名字,他催促着我回家。
我回应着,来到二爷的跟前。程老板丧气地坐在长椅上。二爷上下打量着我,抬步靠近我,在我身边嗅了嗅,眉头紧皱,我不明所以,尴尬地后退一步,二爷呵斥我站好,右手顺势插进我的裤兜,紧接着掏出几张黄符。他质疑看着我,我看着黄符想起下午去找物件的时候随手塞进裤兜的。显然他已经明白我去过他的工作室,我嘿嘿笑着,想要解释。
还没等我开口,二爷面容凝重,一言不发从背包里掏出手指大小的铜葫芦,打开葫芦盖子,竟发现里头装满了朱砂,二爷倒出一点朱砂,放在我的手上,让我取一点儿清水将朱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