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等我做完这些事后,他变戏法般的手里多了一支小毛笔,笔头沾着朱砂水在黄符上写了我看不懂的咒语,然后递给程老板。
程老板接过黄符。便听二爷说:“拿着这符,再带着些黄钱,去工地上的西南角烧了。用这符将那东西包起来,把那东西也埋了,或许应该会抵一阵子,趁着这段时间弃了这个工程吧。如果再这样闹下去,我真的不敢保证再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程老板见事情还有转机,拼命地感谢,随后就说安排人就去做。
见事情以了。我怀着心事和二爷回到家。二爷一言不发的回到自己的工作室,对我也是不予理睬。我明白他是责怪我没有经过他的同意进入他的工作室。从小二爷就告诫过我在没有他的特许之下是不能进他的工作室的。这是他给我定下的规矩之一,如果真的有必要进去,也是在他在的情况下才能进去,其实那间屋子也没有什么是我必去的理由。无非就是每年除夕前请祖宗神位,才会去一次。一年也只有一次而已。其实从小我就是有疑问,为什么二爷会专门空出一间房间供奉那些神像,可是不管我怎么问他,他都只字不提。时间长了我也就不再追问了。
我突然想到二爷还没有吃晚饭,便把冰箱剩下的饺子一并煮了,端到西里屋的门口。我喊着二爷,二爷依旧不做回应。我敲击着西里屋的门,嘴上说着自己错了。里面依旧没有作答。当我鼓足勇气打算开启门的时候,二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门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眼神让我不寒而栗。
我谄笑地说:“二爷吃饺子了,今天是冬至,吃饺子才不会把耳朵冻掉。你尝尝羊肉馅的。”
二爷略过我,直步走到客厅,我紧跟其后,将手里的饺子放到餐桌上,倒了一杯把温好的黄酒递给二爷。
“二爷,人家说冬至大如年,人间小团圆。自从我回来后,咱们爷俩儿都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趁着今天没事,咱们好好的吃一顿。我敬你。”我小酌了一杯黄酒,黄酒入喉,温热的酒气瞬间布满了全身。
二爷依旧一言不发,一杯一杯的黄酒进入肚,我低头轻声说着自己的过错。不该擅自去工作室拿东西。也不该擅自收别人的钱。
二爷放下酒杯,夹了道小菜放进嘴里,眼神扫到我的身上,眼光温和很多。“算了,其实也没什么,只要你心存善意比什么都强。”
我喝着黄酒,试探性的问:“二爷您最近早出晚归的,每天都不想跟我多说一句话,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一声不吭的回来工作了?”
其实这句话是我一直想问二爷的,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如今趁着冬至,两人可以安安心心的吃一顿饭,我便终于找到了说出这句话的机会。
二爷停住手里的竹筷,沉静了一会儿,喝了一口黄酒说:“既然你都回来了,我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还让我再撵你回去?”他又吃了口小菜,慢慢的咀嚼着,然后缓缓地咽了下去:“你也大了,你自己的路,知道怎么走就行,我也陪不了你多久,有什么怪不怪的。”
他双眼柔情慈爱,是我第一次见过的,他不善于言语,更不会说温柔的话,如今说了一句伤感的话却让我心里有些不好意思。
我说:“你说什么胡话呢,咱们不是约定好,你要看着我结婚成家,生儿育女的吗。”
二爷嘴角微微上翘,一闪而过的表情又很快的恢复严肃,继续喝着酒。板着脸说:“看你这这副模样那个姑娘会看上你。唉,我这一生就没有儿孙命。”
我见他又开始说胡话了,快速的打断他,找了一个话题问:“二爷,那个程老板是犯了什么‘难’了。怎么看他如此要命似的。你们说的那个‘东西’是啥?”
二爷的看着我,双眉紧皱:“小孩子家不要瞎打听。吃你的饭。”
我无奈地往嘴里塞了一个饺子,嘟囔着刚才还说我长大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