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事成之后我便给她解蛊,如何?

    J路之遥玩着腰间的铜铃,唇角的笑像拂过的春风,让人一看便觉得神清气爽。

    “不如何,我很喜欢她现在这副乖如木偶的模样。”

    他的手抚上李弱水腰后的长发,指尖不经意间触到她的腰际,顿了一下后,颇有兴致地按在上方。

    白轻轻抬眸看他,她的眸子与路之遥不同,是茶色的,在阳光照射下显出几分无害。

    “倒是和我很像,不过,这蛊虫可不会只到这个程度。”

    话音刚落,她笑着摇摇手上戴着的银铃。

    哐啷一声响。

    身后那位站着为他们布菜的丫鬟弯下腰,手中托盘落地,指尖颤抖。

    她眉眼都皱在了一起,随后忍着痛不停地在地上磕头,砰砰声伴着亭角的风铃,像是在奏乐。

    “求主子停手”

    “她到时候只会比我这小丫鬟还痛。”

    白轻轻笑着收了手,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弱水一眼。

    “我看这位姑娘眼圆而润,神采奕奕,气色也极好,许是很能忍痛的那类人。”

    她又转眼看向路之遥,像是吃准了他一般。

    “路公子大概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吧,什么痛苦,忍一忍不就会成乐趣吗。”

    !!!

    呸,她有机会一定要给白轻轻一记正义铁拳。

    痛就是痛,哪里有什么爱不爱的,她又不好这一口。

    说得冠冕堂皇,怎么不见她自己揍自己一顿?专让别人痛苦算什么本事!

    有机会她一定要把路之遥的这个三观给掰回来,爱你的人珍惜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打你?

    路之遥轻笑一声,搂着李弱水站了起来。

    “最好是你说的这样,若不然,下次断掉的就不只是你的手腕了。”

    白轻轻点点头,看向那位冷汗涔涔的小丫鬟。

    “阿桃,带他们去客房。”

    叫阿桃的丫鬟行了礼,捂着肚子走在他们前方,强颜欢笑。

    “请两位随我来。”

    风铃叮叮作响,栀子花的影子斜斜拉进亭中,横亘在那方石桌之上,给那些素菜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还真是谨慎,真的什么都没吃呢,那我的毒不就白下了吗?

    JJ白轻轻看着这些只有她动过的饭菜,不禁笑出了声,她歪头撑着下颌,摇着杯中的冷茶。

    “不过你答应了便算了。”

    “我们阿楚,长成了不得了的样子啊,娘亲都不敢招惹几分了。"

    大“飞月,你之前去哪里了,路兄好像也不见了。"

    江年看着神色凝重的陆飞月,有些摸不着头脑。

    暗室里的密道虽然曲曲折折,但只有一条是通的,其余的出口都在郑府的后院。

    他出来时却谁都没看见,只有他一人o“我走的那条道正好通往那处,路公子应该是被引去的。”

    陆飞月皱着眉,正和江年在客栈里商量。

    @“在暗室里绑走弱水的就是郑言沐,但我来时去了郑府一趟,他们说郑言沐昨日便启程去北地经商了。”

    江年敲着桌面,低头沉思着什么。

    “会不会,郑家不如我们想的那样简单?”

    陆飞月摇摇头,将怀中藏着的那几封书信都拿了出来。

    “原本以为之前的拐卖案是偶然撞见的普通案子,但现在看来,牵涉的远比我想的要深。”

    江年拿起那几封书信看了起来,越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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