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

    包仕昌:“周小姐,我们的人从昨天就跟着你了。从刘水吖上马车到下马车,再到你的婢女拿你的印鉴去钱庄取钱,一直到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周萍萍赫然看向刘水吖。

    这些日子,开封府一直没有动静,她还以为纪平安一个借住在宋家的商户孤女,宋家人压根儿不管她的死活,根本没有认真查案,所以从来没怀疑过刘水吖的出现。

    周萍萍死死地抿着唇,眼眶沁出了泪花。

    宋怀豫道:“周小姐,马利水没花出去的银子上面有百利钱庄的印记,我们已经调出了百利钱庄的出入账记录,查到了你取钱的记录。”

    完了。

    周萍萍腿一软,跌坐在马车上,“但、但……”

    周萍萍煞白的嘴唇微微发抖,“我父亲的是成平侯,你们一个从七品,一个四品,没资格抓我。我要见我父亲!”

    “抓起来!”包仕昌丝毫不留情面。

    废话,开封府管汴京民生刑狱,见官高一级。

    而汴京是京都,在这里办案,一砖头砸下去,砸死三个大臣,两个都是四品以上。

    如果每一个都忌惮,抓人还要管皇亲国戚,官员品级,那开封府就不用办案了。

    “你——你们怎么能这样——”周萍萍彻底怕了。

    “别碰我。”周萍萍推搡着衙役,衙役又碍于周萍萍父亲成平侯的官位,不敢硬来。

    包仕昌冷哼一声,“杀人是重罪,就是你父亲犯了案,开封府照样抓,照样判,照样斩。抓起来,交由府尹亲审!”

    “不——”周萍萍狼狈申辩:“我没杀人,我只是收买马利水去放香囊。包大人,宋大人,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