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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为笼鸟?是因为拥有优越的家族外貌基因,长出一身靓丽羽毛,从破壳之日起就注定起名叫做金丝雀,被规训的听话可爱,品行端正等优良行,人们一见就知这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江浸夜……江先生……”

    与其他人不同,林惊雾学的第一句港岛话不是阿爸阿妈,而是江浸夜的名字,跟读重复几遍,不经意念出来,仍然觉得不太标准。

    港岛人说大陆语声调拉里拉杂复杂拗口,设身处地调换位置,其实大陆人讲港岛话也是一样。

    珍妮说港语有八个音调,没有经过系统性的学习,大概很难纠正平时的发言习惯。

    这让林惊雾想起在学校学习英文的时候,老师在课堂上念是一回事,真正听广播里的口语时,才发现有些音准拿捏不住。

    只是她并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性格,或许其他事情都可以不在意,但曾经优秀学生的身份让她对于学习有种天然热切,越是讲不好,她就越要学。

    她请珍妮帮忙,明天外出采购时,为她买一本港版词典,最好带有音标的。

    看她读得认真兴趣浓厚。

    珍妮笑着陪她说了一会话,就悄悄推门而出,走到另一间上锁空房,拿出电话机,拨通一个号码。

    珍妮说:“请告诉先生,今天林小姐只吃了两餐饭,晚饭后与平常不同,没有继续留在房间,接到保镖的电话后,就一直待在书房里。”

    电话里有个斯文声音问:“她在书房里做什么?”

    珍妮回答:“学港语,她对此似乎很感兴趣,并且第一次提出要求,想要一本词典。”

    电话机那头出现五分钟静默。

    珍妮也不着急,这一流程她已经把握熟悉,很容易猜到司机去对谁汇报事情,谁又敢抱怨?只有恭恭敬敬俯首贴耳,等待对方回应。

    很快,电话那头再次传来斯文男人的声音。

    “江生已经命人到语言学校找好老师,林小姐不爱出门,整日待在屋里怕是会闷坏,学习不是坏事情,学什么更不要紧,但不管学不学习,你都要鼓励她多出门交友,想办法让她自愿每周去上几节课,这是先生的意思。”

    “我明了。”

    珍妮挂掉电话,转身往书房里走。

    何为鸟笼?就是用一根根找不到尽头的华丽丝线,缠住金丝雀的脖颈脚裸,斩不尽杀不绝,不管鸟雀当初是不是主动甘愿闯进来,有没有察觉,只等哪天金丝雀自己再想回头,已经深陷血骨再也无法逃脱。

    第二天一早。

    珍妮同林惊雾说,派出去的人到各大书行转一圈,也买不到什么词典,或许学港语这件事情还需要靠自己平时累积。

    林惊雾垂眸,也没有失望,只是说不用麻烦,她再想办法学习。

    珍妮也替她发愁,发愁之后,忽然重重捶手:“或许还有办法?我记得市内有个很有名的语言学校,专为有留学或者留港读书的学生创办,一周上满三节课,只需要两个月就可以掌握一门新语言。”

    林惊雾承认自己有些心动。

    曾经也苦恼于听不懂这边的语言。

    只是——

    珍妮看不出她在顾虑什么,不敢将意图表现得太过明显,出去一趟,回来以后,温和亲善蹲在她身前面劝:“不如您问问先生?他学习过许多语言,或许能给您一些建议。”

    “会不会不太好,因为这一点点小事。”

    “怎么会?先生很看重小姐。”

    林惊雾皱着眉,红着脸,犹豫三分钟,总算拿起那只崭新的电话机,按下一串背诵得滚瓜烂熟的号码。

    第一次给他本人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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