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要不要一起过去喝两杯?”

    “抱歉,我听不懂。”

    林惊雾躲了一下,再次往旁边靠。

    那人还是不肯放弃,凑到她身边,西装革履也盖不住的流氓本性:“你不要拒绝的那么快嘛,人人都有价,刚刚你身边那位出多少钱包你?我出双倍,或者你同时赚我们两个的钱,轻轻松松,比那些坐在港督办公室写英文申请书的女特助简单体面得多。”

    下流言语立时抓住所有人的眼球,他们围观丑闻的兴趣居然大过慈善台上那些高价售卖的闪耀珠钻,自发性的扭头望着当事人,还有人满场寻找曾文乐,快来快来,再不来你的新情人要被吃干抹净骗走。

    而曾文乐呢?谁见他踪影?

    他有好友陪在身边,举一杯酒,观看靓女遇险,绕有兴致。

    熟人诧异:“文乐,那位靓女不是你的带来的?怎么不过去?”

    曾文乐摆摆手:“先等等,等她快哭了,我再去英雄救美,更浪漫,更有趣味性。”表明了是冷血动物,女人对他来说就像器具

    熟人笑说:“你这人天生一腹坏心肠,当心靓女生气,让你阴沟里翻船。”

    偏偏有人排着队让他玩,钱,比海洛因更让人上瘾。

    林惊雾本来就喝了不少酒,又被晾在陌生的场合,现在还被酒鬼调戏,几百双眼睛落在她身上,这种感觉算不上好,一张脸早已憋的通红难受。

    她好像在人群中看到了曾文乐。

    对方正在袖手旁观隔岸观火,任由她一人茫然无措应对这一场闹剧,不接收半点求助视线。

    可又不能就此落荒而逃,接二连三的丢失目标,这次真的已经是最后的机会。

    林惊雾站在吊灯下,手指掐着掌心,四下张望,犹豫不决,想着该怎么逃脱这样的纠缠。

    忽然,一双大手落在她手臂上,带点点温度。

    肌肤的相碰犹如警戒线被撕断,让人不得不察觉到危险。

    “不要……”

    林惊雾心脏高悬,身体轻颤,已达到忍耐的临界点,再也忍不下去,激动起来,仓惶转身,想推开这个耍流氓的人逃跑。

    手指刚刚抬起,就看见一双漆锃亮黑的皮鞋。

    她愣住,瞬间抬头。

    拍她的是那日见过的江生的助理。

    而助理身后半尺处,安静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男人身材高大,穿着考究,是一张比前几次相见时更清晰、令林惊雾意想不到的英俊脸庞。

    一时或是一瞬,分不清幻想与现实。

    前几天还在百尺高楼顶端,严肃冷硬拒绝她的江先生,此刻语调平稳,按住玉扳指如同护人安危的警司,淡淡询问她:“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