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加入武班。”

    钱平山闻了闻空中的气味,有些得意地点了点头,“不错,就是百步伏虎拳的味道。”

    “拳术什么时候有了味道,这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陈行礼洗完了脸,将毛巾重重地砸在洗盒中,然后转过身,装作生气的样子,朝二楼走去。别看钱平山长得白白净净的,像一个书生,但他却是一名实实在在的武将,并且境界至少在七重以上。他说是闻出了百步伏虎拳的味道,只是换了个说法。凭借武将超凡的敏觉,以及陈行礼刚才练拳时,还没有完全散去的拳意,猜出来,是非常平常的事。

    这也是,陈行礼一练完拳就打水擦身的原因之一。就是不想,引起钱平山的注意,把张思成这个天才给挖走了。

    钱平山在这一方面的精明,他不止一次领教过。当年,他是一名北军的将军时,就曾亲眼看见他从北军中,以三寸不烂之舌,硬是在与赵国交战的情况下,挖走一名副将到国子监任武道老师。

    虽然后代那名副将又回到了北军之中,并且还得到了高升,但由此与北军统帅李石交恶,最后做不成副帅,只得做了禁军统领。

    这人,便是自己的师弟,现在的禁军统领景洪。

    每当,两人喝酒时,景洪总免不提起这段伤心事。如果,当年不是钱平山嘴巴利害,他早已顶替年高六旬的李石,做到了北军统帅这个位置了。

    北军,作为景国军队中的翘楚,是每一个军人梦寐以求神之向往的圣地。如果能做到这支军队的统帅,哪怕只是一天,结果却因此把命丢了,都没有一人会后悔。

    眼下,又是国子监四处寻才的时节,陈行礼可不想让钱平山从自己手中,把张思成给挖走了。

    “行礼,我就开一玩笑,用得着这么生气吗?”

    跟着陈行礼走进客厅,钱平山一边坐下,一边深叹了一口气,“行礼,你又不是不知道,赵国刚和我们打了败丈,还把十大名剑之一的寒冰剑给丢了,肯定是会派人来找场子的。眼下,国子监中虽说有四界学员,可实际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四界,除了今天才上课的生瓜蛋子,那有一个其他界的学员在。”

    “这还是怪你,搞什么教战一体。”

    陈行礼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到嘴边了,看着钱平山坐在对面,似有不妥,于是又站了起来,给他倒了一标杯,“三界学员,一界也不留在国子监。”

    “这不是没有办法的事吗?”

    钱平山把茶端起来放在嘴边,发现这茶烫得要死,只得强忍着,放了下来,“如果,不是三年前发生了太子退位的事,让君上催着我,教出一批实干的官员来,我用得着如此吗?”

    “可你也不能,将所有的学员都弄出去呀。”

    钱平山说的缘由,陈行礼大致也听师弟说了,否则,以他的本事,做什么不好,非得做名授业老师,“现在,想怎么办?”

    “出去的学员,年尾的时候能不能回来一批,说实话,我没有底。否则,我也没有这么着急。行礼,今天,不是上了第一堂课,有没有发现苗子?”

    听到从陈行礼的练功房里传来的破空声,正在修行书法的钱平山断定,陈行礼肯定是看到了天才,这才动了心思看能不能也吃一下眼。本想趁陈行礼在兴头上,假装是偶遇,与那名学员打一个照面,却不料来迟了一步。

    “有,倒是有几个。不过,都没有底子,想要一年之内,达到武师境界,十分困难。”

    陈行礼回想了一下学员们的表现,慢慢地说了几个名字,于烈,莫千刀(就是那个说要一心从文,家里订了亲的同学),范及第,梁柱,屈名。

    “等,行礼,你是不是搞错了,怎么,太师和祭酒的孙子,都上了你的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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