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新学的才艺变着法地哄姐姐高兴。
但是后来我发现,姐夫看起来才像是那个孕妇。
他老吐。
还爱吃酸的。
这和书上说的不一样。
姐姐告诉我说想不通的东西就交给爱。
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十八岁,我提前完成了所有学业,在京禾大学毕业了。
姐姐把公司交给了我。
她重新捡起了学业,在原专业的基础上去进修了编导专业。
我知道姐姐现阶段的梦想是再次拿起摄影机。
也许姐姐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导演。
正好枝枝姐姐红遍了娱乐圈半。
她总是说“姐妹联手,天下我有”
我觉得我姐有这个念头也是受到了枝枝姐的鼓动。
这年,满满四岁,是最爱闹的年纪。
他会乖乖做我的小尾巴,跟在我身后甜甜地喊我“小舅舅~”
当然了,满满说是我和姐夫一起带大的也不为过。
我们总想着让姐姐少受点罪。
因为我们都很爱她。
说实话,满满不笑时眉眼间更像姐夫多些。
一旦笑起来,唇角边那对和姐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梨涡就藏不住了。
我上午在公司开会,有时候下午还要去幼儿园接满满放学。
你问我为什么姐姐姐夫没来?
那是因为——
姐夫去京大接姐姐放学了。
我抱着满满回到家,姐夫已经在厨房做饭了,姐姐将满满抱过来,在他的小脸上亲亲,“乖满满,舅舅是不是又偷偷给你买糖葫芦了?”
我和满满对视一眼,都点头承认了。
在姐姐蹙眉之际,我和满满纷纷认错。
我没教满满撒谎。
因为我不想让他长出长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