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花想容小声儿的问。
“回不去了,再也见不到了,我就是想他。”
曹阔把花想容的手臂抓的生疼,可她却如释重负一般,任由曹阔发泄着情绪。小娘说过,男人哭泣的时候就是最脆弱的时候,此时男人的内心是非常柔软的,特别需要一个女人来陪伴和安慰,等这个男人从悲伤里走出来的时候,会加倍对这个女人好。
那我该怎么安慰他呢?花想容绞尽脑汁,直到曹阔不再抽泣才鼓足勇气,涨紫了脸道:“要不?我给你再生一个吧?”
晴天霹雳啊,吓曹阔一跳,险些从崖上掉下去。这也太可怕了,她可是有特殊嗜好的,自己可不想英年早逝,都怪自己不分场合的瞎情绪,忘了面前这个能看不能吃,赶紧擦了擦脸道:“没事了,我没事了。”
花想容非常高兴,看来小娘说的对,自己的安慰很有效果,一把就把大玉从悲伤之中拉了出来。不能放他走,打铁得趁热才行,不能前功尽弃。
曹阔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能缠人的女人,被磨了两个多时辰最后以尿遁躲在厕所不出来,眼看着天要亮了花想容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曹阔刚想回屋儿,就发现喽啰强贼眉鼠眼着走进了隔壁,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个都做贼似的,曹阔没动,他觉得有必要了解了解这院子里到底都住着些什么鸟。
隔壁竟然传来了团纸球儿的声音,我屮!难怪画图的宣纸总少,闹了半天被这货偷来擦屁股了,知不知道在这个时代纸张有多贵,败家啊!“咣”的一脚踹在隔板上:“他妈的再偷纸把你扔崖下面去!”
隔壁喽啰强吓得没把厕所棚子掀开,提着裤子跑出来道:“哎吆二爷,吓死我了,我也是觉得用这东西舒服才拿的,以后不敢了。”
“二你妹的爷,走,回屋了……”
太阳当头照,想容眯眯笑。一枝花的心情很好,昨天陪大玉一直熬到天亮,这会儿肯定在屋里烀猪头,把剩下的十来个新人拉出去溜溜,看看成色。留下的,以后就是兄弟,逃跑的,剁了喂狗。
门口一支三十来人的队伍已经准备好了,只有三两匹马,六窝棚的喽啰强、洪九、赵力、伍诚都在其中,这种巡山的队伍胡老二是从来不参加的,窝在屋子里看他的刀。
大家正准备出发,就发现曹阔嘚嘚的骑着匹小马驹子往这边赶,花想容神色变幻了一下,一拨马头迎了上来:“你怎么来了?”
“早上三爷说今天下山溜溜,还让人给我牵了匹马,不太会骑,练了一早上了,等会儿你别跑太快哈,我还不会跑。”曹阔喜欢的摸着小马的鬃毛慢慢的往前走。
花想容回头看了一眼她三叔儿,门口的花烈正往自己这边伸着脖子,恨得她银牙都要咬碎了,用马鞭在曹阔胳膊上轻轻抽了一下:“你 是不是傻?你和我三叔儿就差捅刀子了,他能送你马?”
“你四不四撒?三爷四会坑银的银吗?”曹阔不理他,继续往人堆儿里走。
花想容没有听懂其中的意思,使劲咬着唇,一拨马冲进院子,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屋子里收拾了个小包袱挂在马背上,再回来的时候发现大玉正和自家三叔儿有说有笑,心中更发得紧了,催马上前道:“三叔儿,你手怎么样了?”
还没等花烈说话,曹阔就转过头沉声说道:“四爷,其实你不懂三爷。”
小子,跑吧。你三爷的这张大弓早就给你准备好了。此时花烈心里已经乐开花儿了,浑然已经忘记自己的手现在拉不了弓了。
三叔那浑人有什么懂不懂的?他要杀你你知道吗?花想容在心里吼叫,然后发现曹阔没叫她阿花?
“四爷?这是什么称呼?”我是女的哎,难道他知道我的秘密了?花想容面色不由得一紧。
“寨子里人少,又都是老兄弟,叫姑娘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