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这山上人多了,‘姑娘’可镇不住他们,得‘四爷’才行。所以四爷,凡事过过脑子,自然而然就会形成一种威严,毕竟你爹和你二叔儿年纪不小了。”曹阔语重心长。
花想容一阵恍惚,他这是临走前的嘱咐吗?看来自己还是留不住他,他这种有本事的人到哪里都会像那手链一样光彩夺目,人家凭什么窝在这里受苦。别再痴心妄想了,走了也好,等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一定不会和自己在一起的,到时候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下得了手。或许,可以去问问小娘?凝视了曹阔一会儿又不死心的问:“不是还有你和三叔儿吗?”
曹阔笑道:“我说你不了解三爷吧,三爷是战将!怎么会整天盯着寨子里那些鸡毛蒜皮的破事,沙场才是三爷的去处。再说,你是寨主的女儿,用你二叔儿的话讲这叫做名正言顺,所以将来那把椅子还得你来做。至于我,这几天正在考虑怎么圈兔子,虎肉实在不好吃,寨子里兄弟的箭法又奇臭无比,吃不到兔子我心痒痒,所以将来我就负责大伙儿的衣食住行,其余事儿你们来。”
一旁花烈真想怒吼一声知己啊!这么多年,寨子里就没有一个人懂他。可是今天居然被一个和自己作对的人说到了自己的痛处,难道真如人们说的,最了解自己的其实是敌人?怎么忽然间有点不想杀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