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爱好,所以曹阔还真不敢在她面前肆无忌惮,以防自己的人格魅力无意间征服了她,虽然平时有些小放肆那也控制在火候之内。可刚才这一顿鞭腿让他真正认识到大长腿的好处,杀伤范围忒大!

    曹阔又开始从花想容的眉眼往下看,明显能感觉到她身子一震,但人愣是没动,还死撑着不挪地方儿,于是他抬起一根儿手指指着她两股之间小声儿道:“破了。”

    花想容“啊”的一声惊呼跳开老远蹲在地上。

    见她自顾不暇,曹阔一咕噜爬起来跟个兔子似的三两下就跳到人堆儿里,一会儿揉腿一会儿揉胳膊,心里想着肯定都踢肿了。

    大家都看见姑娘叫喊之后就蹲在地上不起来,等大玉跑回来她才转身匆匆跑了,赶紧询问:“你又把姑娘怎么了?”

    “什么叫我又把她怎么了?那不活蹦乱跳的吗?”

    “哪有?我看见姑娘是捂着裤子蹲在地上的。”喽啰甲。

    “我都听见姑娘叫了。”喽啰乙。

    “你是不是对姑娘使阴招儿了?”喽啰丙。

    “不懂女人别瞎说行吗?”曹阔争辩。

    “你到底把姑娘怎么了?说啊?”喽啰丁。

    “每个月都有阴天下雨的那几天。”曹阔敷衍。

    “胡说!那阴天下雨还能是连雨天咋地?这都半个月了!”喽啰甲乙丙丁戊……

    “屮,都懂。”曹阔黑线。

    这些人一说这些就来劲,越说越离谱儿,可越是这样曹阔就越是和他们显得亲近。

    “哪有破?这混蛋。”小屋里花想容看着换下来的裤子,恨的她直跺脚。

    “怎么了?”小娘黄君兰在里屋问。

    “没事儿,今天没去小坡上晒太阳?”花想容走进内屋。

    “阴天了,没有阳光了。”小娘道。

    “午饭我去院子里吃。”花想容撂下一句又出了屋子。

    曹阔和大家坐在一起,捏着窝窝一口一口慢慢的嚼,正普及脏东西会让人伤口中毒,和箭头上蘸金汁是一个道理的时候,花想容从后面走上前来坐到他身旁,也从筐里捞了个窝窝,众人识趣的蹲的远远儿的,给他俩腾出地方。

    花想容看到大家主动离开后,大玉也没什么不自然,心里很高兴,自己和大玉这算是自然过度,想想以后心里就觉得高兴。

    以前因为自身的问题,其他寨子的人不敢嫁,抢过来的男人不是刻意奉迎就是像遭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特别是自己的隐疾,不论是书生还是商贾,简直让这些人跟遇见鬼似的,虽然在这太行山自己算得上是长相出众,但到了双十年华还是一个人。

    平日里和其他寨子的人碰了面人家都会喊一声“一枝花”,可自己知道他们背地里都在笑她,爹为了这事都愁的头发都没了,每每唉声叹气。

    不过大玉不一样,虽然自己也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但感觉上就和其他人不一样,反正就是不一样就是了。

    看着曹阔一口一口啃着窝窝,装作不解道:“他们怎么走了?不是有意要打你,是没想到你不躲。”

    说完见曹阔没理她又道:“你比刚上山的时候瘦了,吃不惯是吗?其实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当初为了一口气占了这百丈崖,结果死了一大半的兄弟,我们自己建不起来,又舍不得这里险要的地势,在这里吃不好住不好,也没有人愿意过来投。因为人少,大的商队抢不了,小的商队没油水,还有其他山寨的人虎视眈眈,动辄拳脚摩擦,时常损伤人命。有的人偷偷跑了,爹也不拦着,现在寨子里这百十号兄弟那都是信得过的。”

    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这方面了,叹息着:“不该和你说这个,你又不懂……”

    曹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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