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眼熟的小丫鬟,视线落在她手上装订成册的佛经上。

    他双手合十,向晓晓道:“阿弥陀佛,祝施主今日未曾前来,是府中忙碌吗?她身体可好些了?”

    晓晓点头道:“夫人已经好了,上回只是有些着凉,歇了几日便恢复了,多谢佛子关心。”

    面对他的问题,晓晓又无奈道:“我家夫人这几日不知为何总待在府中佛堂里,我也不敢随便问主子的事,没办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了缘闻言便放下心来,只微微点头,“佛堂也有佛,便不拘于是否来寺庙了,替贫僧转告祝施主,望她多念清心咒,心静自然能远离污垢。”

    晓晓了然,“好,我会转告我家夫人的。”

    了缘温和一笑,伸手接过晓晓手里的佛经,触手便觉不对,他翻开经文,发现这本并不是他手抄的佛经。

    了缘有些奇怪,对晓晓道:“刘施主是否拿错了?这本...并不是贫僧的佛经。”

    晓晓狡黠一笑,“没错没错,这就是夫人让我送来的,夫人亲手交给我,怎么会错?”

    了缘眼底露出怔愣,“这...可这真的不是贫僧的。”

    晓晓见了缘露出呆滞的神情心中好笑,解释道:“夫人说,佛子手抄的经文字里行间都带有佛性,她因为来不了佛寺不能亲身相问,便只能捧着佛子亲手抄录的佛经以探佛理。”

    听到这里时,了缘无奈摇头,“都是佛经,哪来贫僧手抄便有佛理一说,祝施主高看贫僧了。”

    晓晓接着说:“可是夫人答应了要将佛经还给佛子,却又实在舍不得那佛经,便自己亲手抄录了一份,整合成册送到佛子手中,免得佛子缺了佛经,误了早课。夫人还说,过些日子一定亲上宝相寺,向佛子赔罪。”

    了缘下意识看向手中的佛经,里面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规整地行行列列排在纸上,这是祝施主手抄的?

    只是一怔愣,了缘便冲晓晓做了个单掌,“祝施主心诚,只是这手抄的佛经,恕贫僧不敢收。”

    晓晓急了,“这有何不敢收?不都是手抄的吗?你抄和夫人抄有何不同?”

    了缘垂眸望着手中佛珠,将佛经又递了回去,道:“贫僧是出家人,收藏女子手抄的佛经于理不合。”

    晓晓看见又被递到眼前的佛经心中急切,将他的手一把推了回去,迅速往后退了几步,一面往外跑一面道:“东西已经送到,我回府禀告夫人去了!”

    话还没落地,眼前便已经没了她的踪影,了缘怔忪地望着空无一人的佛堂,他将目光投向手上的佛经上,刚一接触那工整娟秀的字迹便移开了视线。

    他走到佛像前,将佛经合拢放在了他旁边的拜垫上,阖目念起经来,再不往那崭新的书上看一眼。

    晓晓回来后第一时间就将了缘的话转告给祝卿若听,说完还气呼呼地谴责佛子不通人情。

    祝卿若倒是没多大感觉:“佛子悲悯众生,这般做是为我的清誉着想,是为我好。”

    她面露思索,又道:“你再往宝相寺走一趟,就说手抄经书是对佛陀的尊敬,男女又有何不同?难道换做一个已成家的男人就可以了吗?送佛经也有我的小心思,想让佛子带着我手抄的佛经上早课,就在佛祖面前日日见着,到时候我再将他的换回去,好让我的那本沾染些佛性,令我不至于梦魇。”

    晓晓仔细地听着,临了时用力点头,“我这就去。”

    她性子急,转身便往门外去,被祝卿若叫住。

    祝卿若看了看窗外,“天色已晚,你明日日出前去,趁着他们还没开始早课。否则啊,佛子大人就算借佛经做早课,也不会用我那本的。”

    晓晓想了想,阿爹今天也累了,她若自己去确实不好。于是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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